而柴文斌看到柴娜走過來也是一副淡定到不能在淡定的樣子,就好像昨晚發生的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隻不過和柴娜比淡定我相信柴文斌會輸的內褲都沒有的。
“爸,檢票了。還有對媽好一點不要做對不起媽的事,不然我不保證我不會做一些過分的事。”這句話柴娜真的說的很正式,可是在柴文斌聽來,這就是一個笑話。
“我是你父親,我想做什麼,或者是我想要怎麼做,需要給你彙報嗎?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說這些話。”在柴娜的麵前,柴文斌還是拿出了自己做為父親應該有的尊嚴,隻是這個尊嚴不僅僅是你自己給自己的,還要看別人給不給你,很顯然柴娜是不會給柴文斌的。
“嗬,現在給我擺什麼架子幹什麼,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對得起睡,是媽是我還是弟弟,有些話你不要逼我說出來,不然一但我說出來了,你就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她這次真的是想把自己心底想說的話說出來然後質問,隻是為了維持這個家表麵看起來的和睦,柴娜忍住了。
可能真的是做賊心虛吧,柴文斌聽到柴娜這樣說以後沒有說什麼了,也就前去檢票了。
父母走後柴娜就開始變得無聊了,想起放假那天顏子蘇來找自己,柴娜就給顏子蘇打電話,看看能不能和顏子蘇愉快地玩耍。
結果柴娜打電話得到結果就是關機打不通,看來真的是要自己一個人玩了。於是每天柴娜就是在寢室看會電視,看會小說,順便看看公司和幫裏的一些事兒,時間還是就這麼快的就過去了。
收假回來以後,看麵色過的最好的無疑就是龍水兒了,其實出現這種情況啊,主要的就是龍水兒比較容易滿足,而戴舒天又能給她她滿足的生活,這樣生活怎麼會不好。
龍檮和殷峰的身份兩個人相互知道了以後,也不打算就把戴舒天瞞在鼓裏了,而且兩個人深信戴舒天的家世絕對不會普通,這不戴舒天和龍水兒剛剛到學校就被通知到老地方說事。這個老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奶茶店,而這個奶茶店的主人是他們的手下,僅此而已。
“哎呀,哥你有什麼事非得這麼急著把我們兩個人叫來,我澡都還沒有洗,有什麼事趕快說,我還要回寢室洗澡呢。”剛剛到的龍水兒提著包包,戴著副墨鏡對著龍檮說著。
這個樣子很時尚吧,的確很時尚,隻不過呢不該用這樣的語氣對著龍檮說話啊,“喲,出去旅行了一圈,這個膽子又變大了不少,天你是不是太慣著他了。把你那個眼鏡給我摘了,又不是沒有見過,在我麵前還帶起眼鏡來了。現在你還有心情說笑,我要是給你說我告訴媽你談朋友了,我看你還沒有沒有心情和我開玩笑了。”這些話龍檮都是用毫不關心的語氣說著,雖然的確是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聽這話的龍水兒包括戴舒天都有一點不淡定了,隻不過兩個人想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龍水兒想的是,“哥怎麼可以給媽說呢,完了完了,媽會不會跑過來啊,到現在我都不是很了解舒天的家庭,要是和我們家相差太多媽會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啊。”
龍水兒在不知道戴舒天家的背景的時候這樣想其實沒有沒有什麼錯,畢竟在國內能夠和龍家相比的家族的確是沒有幾個,龍水兒也不會相信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就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和自己能夠門當戶對啊。
戴舒天想的卻是,“該不會我未來的丈母娘思想這麼落後吧,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早戀嗎?要真的是這樣我可有得忙了,要是實在是不行我相信憑借我戴家二公子的身份應該還是可以很好解決的。”
這兩個人的想法真的是,咳咳,天差地別啊。
龍水兒快步的跑向自己的哥哥,拉起他的手又開始搖,“哥,你怎麼給媽說的,她又是怎麼說的,她會不會趕過來啊。”
龍水兒這樣一說反而讓戴舒天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隨即就對著龍水兒說著,“水兒。你不要擔心,要是伯母找過來不同意你談朋友的話,我來和她說,相信我可以說服保
伯母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
戴舒天這一句話出來,除了他自己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這倒是讓戴舒天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