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東陵銘炫就興奮地拉著靈汐走出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看你那麼興奮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靈汐實在是不知道東陵銘炫這家夥是怎麼啦,一大早上興奮個什麼勁,不過這樣的東陵銘炫自己真的很喜歡,
‘我帶你去一個我的秘密基地,先不告訴是什麼地方,到了你就會知道了。’東陵銘炫溫柔地笑著看著靈汐,眼裏全是寵溺,
靈汐不死心繼續問‘什麼地方那麼神秘,你不會是要把我賣了吧,’靈汐笑著打趣東陵銘炫,很好奇東陵銘炫這家夥能有什麼好地方,還那樣保密,
東陵銘炫用手輕輕刮了一下靈汐的鼻子,‘說什麼呢,我怎麼舍得把你賣了,你是我東陵銘炫的女人,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以後不許再這樣說了。知道了嗎,’拉著靈汐的手就走出府門,叫下人牽來自己的馬,當然隻牽一匹,東陵銘炫這腹黑的家夥才不做那種傻事各自騎一匹,莫不說靈汐不會騎馬,就算會東陵銘炫也不會讓她騎的,他要美人在懷,才不管什麼禮儀,他堅信喜歡的就要先下手為強,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說謊呢,’嘴上是這麼說,心卻蹦蹦跳個不停,臉上有點紅暈,嘴角不自覺揚起,
東陵銘炫看著這樣的靈汐心裏很是溫暖,‘你不相信,要不要我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啊,’說著就要吻靈汐,
靈汐臉更加紅了,心也更加的跳個不停,‘不許你非禮我,你要是再非禮我我就不理你了,’靈汐嘟著嘴,明明說的是威脅的話語,聽在東陵銘炫耳朵裏的語氣卻是撒嬌一般,他跳上馬背,一把把靈汐攔腰抱起,
把嘴邊湊到靈汐耳邊,‘娘子,我不非禮你非禮誰啊,’語氣十分曖昧,
靈汐渾身僵硬,就這樣直挺挺的,心髒漏跳了幾。東陵銘炫嘴上的笑意更大了。還笑出了聲,手上一緊抱住靈汐,笑著大喊一聲‘駕’一樣馬鞭馬兒就奔馳而去,靈汐沒有準備好,慣性向前一傾,好在東陵銘炫抱緊她。才沒有甩出去,
慢慢的靈汐適應,身體才軟下來,東陵銘炫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再次揚起馬鞭,馬兒更加快了,靈汐害怕摔下去,身體再次僵硬起來,東陵銘炫再次湊到靈汐耳邊,‘汐兒,別怕,有為夫在,不會讓你摔倒的,’手更加抱緊靈汐,出來城不一會兒來的一個山穀,進來山穀大概半個時辰,
停了下來,靈汐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麼美麗的地方是真實的在眼前,‘哇,好美啊。’靈汐大叫起來。隻見這裏有一大片花海,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有一間小木屋,東陵銘炫看到靈汐開心的大叫,心情也是大好,跳下馬背,把手伸向靈汐,靈汐也不矯情把手放在他手裏,靈汐腳一著地,就拉著東陵銘炫的手跑到花海裏,在花海裏蹦蹦跳跳,東陵銘炫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靈汐的身上,仿佛世間隻要她一個人,此時的靈汐像一個精靈在花海裏亂竄,嬉笑,她的笑聲像黃鸝鳥般動聽,她太喜歡這個地方,她從小的夢想著有這樣一個家,可是在現代那還有這般好的地方,這樣自然而美麗的地方。東陵銘炫也不打擾她,任由靈汐拉著自己亂竄,
跑了好久靈汐才累了,到旁邊一片綠草地上躺著,十分愜意,一點也不注重形象,東陵銘炫一點也不意外靈汐這樣的舉動,別的女子在他麵前都是十分做作,盡量表現的十分淑女。但是靈汐和天涯她們兩個是特別的,她們兩個說話很隨便,想到什麼就說,不做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單純的女孩。和她在一起十分愜意,跟著她身邊哪怕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她身邊聽她說話都覺得很快樂,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靈汐開心笑著,‘這裏好美啊,這些花是我最喜歡的,’
隨即他也在靈汐身邊躺下,和靈汐並肩而躺著,側頭看著靈汐,‘汐兒喜歡這裏嗎,’東陵銘炫溫柔滴看著靈汐,眼睛閃亮閃亮的,靈汐看著他的眼睛,臉更加紅了,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點頭,
‘這些花是我這打戰回來的途中無意中看到的,很是喜歡,就帶回來栽種這裏的,不過不知道這種話叫什麼名字,汐兒你幫它起一個吧,’
‘你竟然不知道這些花叫什麼名字,’靈汐驚訝看著東陵銘炫,東陵銘炫微笑著點頭,‘不知道很奇怪嗎,’東陵銘炫不知道靈汐幹嘛那麼驚訝,
靈汐樂嗬嗬看著東陵銘炫,‘我以為你知道這個花的名字呢,那麼你肯定不知道這個花的花語了,’靈汐心裏很甜。
東陵銘炫好奇看著靈汐問道。‘花語,什麼事花語,’
靈汐更加樂嗬了,‘花語,就是用一種語言代表這種話,這個花叫薰衣草,它的花語是等待愛情的奇跡,我喜歡這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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