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呢。”宮泠羽低聲道了句,司馬氏的手暗中攥了一把沙土,正要往她眼睛上打,寒氣從背後逼來,不過刹那的工夫,宮泠羽便卸了她一條手臂,拖著她往一處院子走去。
她挑的都是一些偏僻的小徑,平日裏都少有人經過,更何況是這夜裏。司馬氏途中幾次試圖偷襲,都被宮泠羽不動聲色的躲過。
來到一處飛院,未及門口,便聽到裏麵傳出某種野獸的氣息,以及沉重的喘息聲。
宮泠羽輕笑一聲將司馬氏扔在地上:“你還記得夜王府那隻雪獒麼。”
司馬氏臉色煞白。
“它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你!”司馬氏幾乎是咬牙切齒,身子挺了挺,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掌催動內力,袖口翻動,沙沙沙一片寒光射向宮泠羽。
“梨花針?”
宮泠羽側身避過,又無聲的落回地麵,她方才站著的地方,一片牛毛般細小的銀針插地。
“你這麼沉不住氣,這梨花針,不就是你最後的保命傘了?”
司馬氏臉色霍然就變了:“不可能,你怎麼躲得過,這分明是——”
“是毒王穀暗器排行榜上最值錢的暗器。”
宮泠羽接下她的話,抬起眼簾,臉上驀地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光彩。
隻可惜了,毒王穀的暗器她不能說樣樣精通,可這梨花針,卻是小唐的獨門絕技。
宮泠羽淺笑的臉上浮出一層淩厲,她不再廢話,一腳踢開飛院的門,門開的瞬間,她飛身到牆頭,司馬氏掌中兩顆石子也打向身後翻飛的門板,她整個人滾了一圈也躲開,就在這時,那條沒有受傷的腿上又是一痛,她驀地跪在了地上,身後,厲風襲來!
對待宮泠羽司馬氏不敢妄自動手,可對待這畜生她也心有餘悸,宮泠羽坐在花牆上,兩條腿懶洋洋的搭下來,看著夜雲輕那條惡狗追著司馬氏,冷冷一笑。
司馬氏的腿受了傷,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雪獒,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司馬氏咬了下去,司馬氏無處可躲,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一隻手是好的,她抬起那隻手,卯足了內力,想要擊向它的天靈蓋。
電光火石之間,手腕處一痛,司馬氏銀牙緊咬,那巨大的疼痛隻讓她手掌偏離了半分,她迅速板正,狠狠一掌打在了雪獒左眼!
這一掌費了極大的力氣,司馬氏打完後便掙紮著爬到一邊,捂著肚子咳嗽。身體裏有幾顆石子的感覺不好受,每一寸血肉都在疼,衣衫被磨破,手肘和膝蓋也流了血。
雪獒身體被打翻了過去,猩紅流著血的眼睛瞪著司馬氏,裸露在外的獠牙似乎隨時想撲過來把她撕碎,卻不敢輕易靠近了。
宮泠羽跳下牆頭,走過去給雪獒止了血,暗罵這司馬氏果然心狠手辣,夜雲輕這愛狗的左眼怕是要瞎了。
司馬氏目光一直盯著宮泠羽,她不明白,她不過是動了她一個丫頭,她有必要這樣報複自己麼。
宮泠羽緩緩走過來,凝視司馬氏,後者有氣無力道:“你還想做什麼?”
“你有沒有去過白雲居?”
“你——什麼意思?”
這一次宮泠羽沒有耐心回答她,直接拖著她,扔去了白雲居。
白雲居的那個傻子正在樹下酣睡,忽然覺得身邊有什麼東西靠了過來,他睜開眼,便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在自己懷裏。
“女人,女人——”他瞬間就流了口水,猛地提起司馬氏,將她臉朝地壓在身下,他騎在她身上,像一座大山禁錮著她,撕拉一聲,扯開了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皮膚。
司馬氏隻覺得背後一陣惡心的涼意,一串液體滴落下來,她想掙紮,可血肉裏的那四顆石子帶了毒一般割得她痛不欲生。
終於,她哭喊著哀求道:“你想要什麼?你和我說,我都答應你!”
宮泠羽雙手抱胸在一邊看著這傻子粗暴的舉動,好半晌才似聽到她的話一般,卻顧左右而言他:“你看他這動作像不像畜生在交——配?”
“你……”司馬氏拚死掙紮,無奈她一個練過功夫的女子,力氣哪裏比得上這個蠻力傻子?裏褲都被快被褪下去,司馬氏急道:“我,我可以告訴你這傻子的來曆!”
“我問你像不像?”
“像什麼……”司馬氏哽了一下,頭皮一疼,那傻子一手抓住了她的頭發,另一隻手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司馬氏咬牙道:“像!”
“像什麼?”宮泠羽不急不緩,笑問。
司馬氏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心裏翻滾的強烈恨意,一字一頓道:“像、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