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用盡渾身解數,用盡在青樓裏學到的一切房中秘術,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自此以後都會舍不得離開她。
白芙蓉的手有些顫抖,解開了夜雲輕身上已經所剩無幾的衣裳,隨後便是她自己的。
雲憶寒站在暗處,淡淡的看著。
很快,白芙蓉便坐到了夜雲輕的身上,雲憶寒目光微動,轉而看向門口的方向,隻見一道人影疾速閃過,白芙蓉什麼都不知道就被打倒在地上。
宮泠羽快速點了夜雲輕的幾處穴位,他嘴邊流出一絲血絲,不知是不是咬破了舌頭。
白芙蓉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幾下之後卻是白費力氣,吐了一口血,臉色蒼白如紙。
她身上沒有一件能夠遮蔽的衣物,宮泠羽暫時止住夜雲輕血液中藥效的流速,將白芙蓉的衣服拿在手中,朝她走過去。
白芙蓉心道她還是有點人性的,以為她是要將衣服還給她。
卻不料宮泠羽走到她麵前,將她的衣服高高托起,然後在她驚訝的目光中,那堆衣服瞬間化為了齏粉!
白芙蓉麵色陡變。
宮泠羽卻微笑著將她拉起來,推搡到床邊,指著夜雲輕道:“你以為我不好意思看著你做這種活計?”
白芙蓉煞白的臉上,突然起了些紅暈。
這個女人,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她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宮泠羽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卻被人拉住了,夜雲輕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拽住了她。
他修長的手指像火爐一樣滾燙,燙得人心驚。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快速的燃燒著。
夜雲輕這副模樣,已經沒有辦法去注意都有誰在場,他幾乎是用哀求一般的語氣對宮泠羽小聲道:“桑葉兒,我求你,你來行麼。”
夜雲輕本就生得美麗,他現下這副模樣,和一個漂亮的女人脫光了邀請你,有何區別?
然而麵對宮泠羽的無動於衷和冷漠,白芙蓉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更加驚訝的是,他口中叫著的桑葉兒,竟然就是她!
宮泠羽輕輕劃開夜雲輕的手,對白芙蓉道:“動作快些。我就站在這裏看。”
“……”
“做不做?”
見白芙蓉仍在發呆,宮泠羽指尖一劃,那匕首登時割破了白芙蓉的脖子。
她疼得脖子一縮,也沒敢叫出來,比起生死攸關的事,她會選擇妥協。最後挪動到了夜雲輕身邊,在他那雙不知何時已經半睜開的冒著濃烈殺氣的眼睛裏,開始有些尷尬的動作。
尷尬的來源是因為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在盯著她看。
事後,宮泠羽扔給了她一張床單,道:“是光著出去還是裹著它,你自己選。”
白芙蓉心中感到一陣屈辱,卻又無可奈何。現在雖然是夜裏,外麵碰到人的幾率不打,可若是讓她就這樣不著寸縷的出去,她總會覺得有數不清的眼睛她看不到的地方在看著她!
白芙蓉默默接過床單,當作抹胸裙一樣圍在了身上,她躡手躡腳向外走去,走出了門口,卻聽到裏麵傳出淡淡的聲音:“白夫人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今天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不知道對不對?”
白芙蓉聽到這聲音就險些摔倒,哪裏還敢說什麼?要是知道她不僅沒有半點機會爬上夜雲輕的床,還險些因此喪了命,她根本就不會選擇鋌而走險的去觸犯她的!
白芙蓉落荒而逃。
宮泠羽一件一件撿起夜雲輕散落在地的衣物,掛到了屏風上。她走到床邊,想給夜雲輕蓋上被子,卻見虛弱的他忽然朝她靠了過來,眼裏閃著巨大的殺氣!
耳旁一陣疾風,宮泠羽抬手,擋住了夜雲輕突然打來的一巴掌。
她也沒有生氣,挑眉,戲謔道:“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夜雲輕一下沒打到她,心中怒氣更盛,他用力甩開她的手,抱著被子縮到床的最裏麵,似乎在刻意與宮泠羽保持著距離,他冷冷開口:“滾。”
宮泠羽不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坐到了床邊,笑容如新月:“我不會滾,要不然小王爺做個示範,教教我怎麼滾?”
夜雲輕氣極,反而冷冷一笑:“你要我這樣教你麼。”他說著,猛地來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讓身下的淩亂完全暴露在宮泠羽麵前。
孰料她臉色變都沒有變,跟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隻是輕輕別開視線,道:“剛才,我都看過了。”
“……”
夜雲輕像是被人迎麵打了一巴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有些發紅。他氣得肩膀都在顫抖,又是手撕又是腳踢,愣是把身下的床單踢到了地上。他嫌這床單都是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