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我發現你現在臉皮變厚了哎?”
“謝謝,應該的。”封燃揚起了嘴角,半跪在沈佳音的麵前,將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在在她的腳踝上輕輕的揉了兩下:“這樣,疼嗎?”
沈佳音搖了搖頭。
封燃試著將她的腳踝轉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控製著自己手上的力氣,然後又試探性的問道:“這樣呢?”
“稍稍有一點疼,不過沒有剛才剛崴腳的時候疼了。”
聽到沈佳音的話,封燃這才放下心來。
“你等我一會兒。”他拿了藥箱過來,找了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倒在自己的手心裏搓熱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腳踝附近推開。
那種熱熱的感覺從封燃的掌心蔓延開,舒服的沈佳音忍不住一聲低吟。
封燃給她揉捏腳踝的動作一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一下。
屋裏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沈佳音下意識的動了動腳踝,帶著些許朦朧水汽的眼睛朝著封燃不解的看了過來,無聲的詢問他為什麼不繼續了。
封燃看到了她的眼神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連忙低下頭,心裏默念了好幾遍社會核心價值觀,這才強把心裏的那點不和諧的念頭壓下去。
可是他不敢看沈佳音的眼睛,卻隻能把視線集中在沈佳音那一條白白嫩嫩的小腿上。
她的皮膚很好,小腿腓腸肌的形狀也很飽滿勻稱,如果把沈佳音的身材放在娛樂圈,那就是典型的“老天爺賞飯吃”。
以前封燃都沒有格外的注意過沈佳音人品和能力之外的東西,可是現在,他發現不但她的脾氣秉性自己很喜歡,她渾身上下包括頭發絲兒在內,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還好他們見過父母了,很快就要結婚了。
不然他都不敢肯定自己什麼時候就做一回禽獸,把她給啃了。
封燃僵硬的給沈佳音揉完了腳,洗幹淨了手,躲去廚房做飯了。
沈佳音坐在沙發上隨手打開了電視看財經新聞,封燃做飯之餘,時不時的給她端上一杯水,端來一個果盤,或者是打開了一包堅果倒在了碟子裏,順便把堅果的殼都捏開了方便她取用。
不知不覺的,沈佳音麵前的茶幾都擺滿了吃的。
當封燃又切了一個火龍果過來的時候,沈佳音終於忍不住拉住他說道:“夠了夠了,你再給我弄那麼多吃的,待會兒我就吃不下叉燒排骨了。”她吸了吸鼻子,屋子裏彌漫了排骨湯的香氣,濃鬱的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她寧可留著肚子吃飯,也不要吃那麼多的零食。
零食什麼時候吃不行?飯菜涼了或者放一放可就不好吃了。
封燃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快把沈佳音當成小豬一樣養了,有些別扭的把那些水果放遠了一些:“我先切好,待會兒瑾瑜來了也可以吃。”
“嗯嗯,都給他!”沈佳音側了側身子,視線繞過封燃的身子落在了電視機上,一副把封燃當成障礙物的樣子。
這小沒良心的!
封燃眯了眯眼睛,不由分說的把人按在沙發上親了一通,把沈佳音弄得暈暈乎乎的,完全顧不上電視裏麵的節目才罷手。
他滿意的點了點沈佳音的唇瓣,眼眸暗了暗。
就在沈佳音覺得自己像是一塊被人盯上的香噴噴的烤肉,快要被人一口吃掉的時候,自家的門鈴被人按響了。
封燃去開門的一瞬間,她身上的那些壓迫感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沈佳音隻覺得自己的心裏竟然有那麼一絲絲失望的感覺。
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狠狠地揉了一把。
沈佳音你怎麼可以這樣!
不!純!潔!
她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了平日裏那副禁欲氣質係女老板的樣子,笑容可掬的朝著邢瑾瑜招了招手:“哈嘍。”
邢瑾瑜抽了抽鼻子,皺著眉頭問道:“這什麼味兒?”
“我剛才在超市崴腳了,封燃給我擦了點藥酒。”
“怪不得呢。”邢瑾瑜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換了拖鞋,進來抱著那盤子火龍果就開始一塊一塊的吃,吧唧吧唧的特別香,看得沈佳音更餓了。
她盯著邢瑾瑜不自覺的盯著邢瑾瑜的血盆大口,目不轉睛。
封燃覺得自家發小有點丟人,幹脆給他端了一杯水潤潤嗓子:“從局裏過來的?”
“是啊,前幾天可把我們給累慘了……市裏麵出了一起連環搶劫的案子,我們局裏派了三個隊伍把人給打散了,穿著便衣做誘餌,盯了好幾天才把人給逮住。”說著話,邢瑾瑜扒了扒自己又黑又重的眼袋說了一句:“你看看,我這幾天每天撐死了眯一會兒,根本睡不成囫圇覺,明後天我倒班,正好從你倆這兒吃一頓好的然後去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