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戰的心情很忐忑。
看著麵前的麗人兒,陳戰忐忑的心情裏夾著一絲興奮的意味。
隻要是男人,麵對切麗雅這樣的美人兒,都會情不自禁地迷戀其中。
哪怕陳戰的意誌力多麼堅定,再喝了幾十瓶特製香酒之後,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更何況,切麗雅的穿著總是很少,身材搖動之間,大大刺激著某人的眼球。
“咳咳...”剛進小院的門,陳戰就輕輕掙開切麗雅的手掌,笑道:“切麗雅,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沒喝醉。”
“華夏不是有句古話麼?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你喝醉了。”切麗雅笑靨如花。
“沒想到你對華夏文化研究的這麼深?”陳戰幹笑幾聲。
“當然!我最喜歡讀的就是發生在華夏的各種故事,那些神話傳說,遠古秘聞,最引人入聖呢。”
想起切麗雅家裏的那些書架,陳戰恍然,對方說的一定是真的。
“華夏文明源遠流長,的確有許多值得一看的故事呢。”陳戰輕聲說道。
“陳大哥,你有什麼故事嗎?我想聽!”切麗雅一臉可愛的樣子,湊到陳戰近前,撒嬌似地說道。
被她壓在手臂上,讓陳戰的心神一陣動搖。
“咳咳...我能有什麼故事?不說也罷。”陳戰不好意思地笑笑。
切麗雅看了一眼趴在不遠處鼾聲均勻的阿黃,突然笑道:“就說說你和動物之間的故事吧,能夠馴服阿黃,充分說明你對動物和自然了解深刻,我還從未見過阿黃對一個外人如此依賴呢。”
“與動物的故事?”陳戰一愣。
他在非洲和歐洲各國執行無數次任務,麵對過許多凶惡的動物,尤其在非洲大草原曾經潛伏三個月,與各種各樣的動物打交道,幾乎都快成了動物之友,對許多種猛獸的習性有了深入了解。
實踐出真知,陳戰之所以能與阿黃親密無間,最根本的原因便是那段日子的用心體會。
切麗雅並非真的想聽故事,她隻是想和陳戰多親近親近,能夠多留在他身邊更多的時間。
“阿黃很認生,你到底怎麼把它馴服的?快告訴我嘛!”切麗雅撒嬌道。
“其實...也沒什麼啦...”陳戰謙虛地笑笑。
切麗雅根本不信,軟磨硬泡,讓陳戰把馴服阿黃的方法說出來。
被切麗雅纏的沒辦法,陳戰隻好實話實說,他的這種技能,不過是在非洲大草原潛伏三個月,為了生存不得不練的基本技藝罷了。
從未出過瓦坎達的切麗雅,似乎對陳戰所說的非洲大草原很向往,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自由馳騁在那片土地上。
“要是有機會,真想和陳大哥一起去大草原上騎騎馬,射射箭,感受一下自由的感覺。”切麗雅神情很落寞。
“咳咳...”陳戰不知該說什麼,隻能回報以幹笑。
切麗雅卻絲毫不在意陳戰的態度,她拽著他的胳膊,硬是拉到城堡最高處的平台上。
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切麗雅臉上蒙了一層神聖的光輝,她笑道:“陳大哥你不知道,在瓦坎達,能和戰獸親密無間的,隻能是王子,知道這意味是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