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偷襲,讓白木吃了一驚,不過他並沒有露出驚慌之色,隻是輕輕退了一步,手肘橫伸擋在側麵。
砰!
這一拳很重,直接砸到白木的肘部,讓他蹬蹬蹬退出去幾大步。
“哎喲!你幹嘛?要殺人啊?”白木齜牙咧嘴,誇張地叫道,仿佛受了多大傷似的。
陳戰揉了揉手腕,冷笑道:“少裝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白木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沒和你開玩笑,塔爾斯的事怎麼解釋?”陳戰麵容愈來愈冷。
塔爾斯是老爹的人,而老爹與第九禁區有關係,白木請動塔爾斯,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或貓膩?
神秘的白木不但實力深不可測,就連行事作風也總是出奇不意,這讓陳戰很忌憚。
“哎喲!這事啊。”白木眼珠子一轉,趕緊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拉著陳戰的胳膊,笑道:“陳哥,不不不!戰哥,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等空閑了我再說咋樣?”
“哼!要是沒有合適的解釋,你估計就要永遠躺在監獄床上度過餘生了!”陳戰威脅道。
“別啊!別介別介!等晚上沒人了,我全告訴你,成不?”白木哭喪著臉,連推帶哄把陳戰帶進了會堂。
“行!這可是你說的!”陳戰翻了一個白眼。
一行人走入大飯堂,陳戰剛要說話,就發現上千號人整整齊齊地騰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
看那認真嚴肅的樣子,頗有些軍隊整紀軍容的意思。
“這是...”陳戰一愣,有些詫異地瞪大眼睛。
劉元急忙走過來解釋,這些犯人聽說陳戰和張恒哲安然無恙地從死亡島出來,都自發地要歡迎他們,畢竟兩人是臨城監獄的驕傲。
尤其張恒哲,平時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小人物,經常被人欺負,但他能得到死亡島冠軍,並且獲得特赦和獎金,的確出乎所有人意料。
犯人們心裏卻不這麼想,誰說我們自願迎接了?明明就是你和白木強行做的安排。
“怎麼樣?氣派吧?在監獄裏咱照樣活的滋潤!”白木得意地一笑,這陣仗有一大半功勞是由他發起的,所有犯人自然會給木哥一個麵子。
“行了,讓大家吃飯吧,我們還是去說事比較好!”陳戰轉身就要走。
“別啊!回都回來了,和大家喝杯酒?”白木急忙拉著陳戰。
“沒什麼好喝的!”陳戰對這些犯人沒啥好感,都是一些惡徒,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他回到監獄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詢問白木關於塔爾斯的事,並不想與其它人有任何交集。
眼看陳戰有些不悅,白木趕緊朝劉元使個眼色。
劉元眼疾手快,馬上跑到前麵,對所有人說道:“全都坐下,吃飯!”
嘩啦!
犯人們很聽話,齊刷刷坐了下去,不過時不時還會偷看這邊幾眼。
“走!去我那裏!”白木本來想給陳戰來一個熱鬧的接風儀式,酒菜都準備好了,卻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氣氛頗有些尷尬。
“劉監獄長,恒哲的手續都辦好吧?”陳戰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