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臨城監獄的典獄長,仲召宣,不足四十歲的年齡便坐到這個位置上,控製著監獄裏所有的一切。
旁邊手下立即低下頭,說道:“聽說最近南樓白木和北樓玄揚正在商議一件大事,雙方人馬都在各自加油鼓氣呢。”
“哦?他們得到的消息到快啊!”仲召宣微微一愣。
“南樓白木對目前兩派的利益分配不服,所以找上北樓玄揚,要求重新劃分,還提出死亡島人選的事情...
“去!派幾個人給我抓幾個典型出來,然後罰他們一個月禁閉,看有誰還敢如此囂張。”
“是!長官!”手下立定行禮。
“這幫小兔崽子,一天天的真不老實,我倒要看看你們這次要玩什麼花樣!”仲召宣冷哼一聲,站起來走了出去。
午飯後,休息不足一小時,所有人便再次走出來,去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監獄裏有許多加工廠,有製衣的,有製作機床零件的,每名犯人都有自己負責的崗位。
陳戰是新來的,暫時沒有分配,所以獨自在房間中休息。
半下午的時候,樓道裏突然傳出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陳戰憑借直覺猜測,這些腳步聲絕不是獄警踏出來的。
出於好奇,陳戰趴到透氣孔朝外看去,卻空蕩蕩的看不到人影,被視角擋住了。
“喂!快點!門開了。”
“來了來了!”
“東西都帶了麼?”
“當然帶了,趕緊的吧!”
“你進去布置,我們在外麵放風,有三分鍾時間!”
大約四、五個人,正在小心翼翼地低聲交談,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談話內容,均一字不差地傳到了陳戰耳朵裏。
“這幫人在幹什麼?”陳戰微微皺眉。
從對話來聽,聽不出實質性內容來,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但陳戰卻能猜出這些人很可能是南樓的囚徒。
北樓的人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繞過獄警來到南樓,南樓的人又如此詭秘地暗中行事,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
“好了好了!趕緊走!”
幾分鍾後,一幫人很匆忙地走了,自始至終,陳戰都沒有看到對方的麵目,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反正也不關自己什麼事,陳戰也沒多想,直到下午放風時間來到,犯人們工作回來後,立即有人發出驚呼,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很快,獄警來了,神神秘秘地封鎖了現場,沒有任何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張恒哲消息卻很靈通,他跟陳戰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