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廈一樓,有一個不起眼的房間是常年緊鎖著的,房門是厚厚的金屬防盜門,整個房間也沒有任何的窗口,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房間是做什麼用的。
“嘎吱,嘎吱!”鄭仁科頗為有些吃力地打開了房門,撲麵而來就是一股陳舊的腐味,顯然這裏已經很少有人來。
“啪啪”鄭仁科打開了燈光,然後找到那個陳舊的電梯,扳下電閘,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兩人趕緊走了進去,然後緩緩向下。
匆忙中的兩人,絲毫沒有留意到,房間裏落滿塵埃的地板上,竟然有幾個清晰的腳印。
“咣當”一聲,老式的升降機實在地砸在了地板上,打開升降機的鐵門兩人走了出去。本以為會是漆黑一片,沒想到卻是金光明媚。
兩人直愣愣地盯著麵前那散發金光的巨大水池,整個水池完全是由漢白玉砌造而成,玉池四周均勻地分布著九條純金鑄造的飛龍,龍身蜿蜒,似欲騰空而飛,龍爪輕探,似騰雲駕霧,龍口大張,吐露汩汩甘霖。
在玉池中央,有個微微凸起的玉台,玉台上雕刻著一對送財童子,手抱巨大金珠,雙手舉過頭頂。玉台上,那對送財童子腳下,依照羅盤星位,刻畫著很多風水地理。
汩汩的清水從龍口溫順流出,彙入玉池之中,環繞在玉台周圍,九個龍頭張牙舞爪,齊齊對向那玉台的金珠,儼然九龍戲珠之勢。
陳風隨即回過神來,再向四周一打量,前後左右,被屏風遮擋,將這片空間團團圍住,諾大的一個地下停車場僅能看到百多平方米的空間。
對於這些奇怪之處,陳風也沒有過多思考,他現在完全被眼前的風水擺設吸引了。拿出了羅盤,仔細測量了一會,方才連連歎服,道:“真是厲害啊!實在佩服,實在佩服!”
鄭仁科被陳風幾聲歎氣驚醒,看著眼前精巧奢華的設施,猶疑問道:“陳兄,這個玉池難道就是個風水局?我怎麼看著也不像啊,倒象是個奢華的魚池!”
陳風搖搖頭,道:“這其中的奧妙,不是內行之人,哪能看的出來!”說著,陳風指著玉池四周刻畫的紋路,“你看這些,都是按照星位吉凶來的,還有這九條金龍的方位,那都是很有講究的!稍有差池,那造成的結果,也就截然不同啊!”
“呶!還有那玉台上童子腳下的浮雕,也都是講究的!唉!能擺下這等風水局,有這等本事的人,真是讓我陳風五體投地啊!”遇到了高人,陳風心裏莫名的興奮起來,這等傳說中的風水局可不是隨便能夠遇到的。
鄭仁科看了又看,仍舊不明白,搖搖頭,道:“沒看出來有什麼道道!陳兄,這風水局有什麼名堂?”
“有!自然有,而且還是大有名堂!”陳風眼睛放光,興奮地道:“這可是十大風水天局之一,名叫:九龍戲珠,童子送財局。”
陳風還待說下去,可就在這時,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內,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嘿嘿,不錯,這確實就是‘九龍戲珠,童子送財’的風水天局!”隨即這個聲音低沉了下去,陰森道:“不過,我再送你一個!”
隨著那個聲音落下,四周的屏風嘩啦齊齊倒了下去,就見屏風後麵出現了五個古怪的半高祭台,祭台上燃起了陰森的綠火。五個祭台被黑色鐵鏈串成一個諾大圓圈,鐵鏈上捆綁著很多古怪的器具,有木刻的鬼臉,石雕的邪符。而地麵上,用著黑色狗血畫了很多邪惡的黑符咒,趁著綠火,黑狗血隱隱透著一股讓人膽戰心驚的邪意。
“哈哈”黑暗中,慢慢走出幾個人來,待他們走近了,陳風定睛一眼,不是別人,正是李贄他們,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鄭爵士也在其中。
“父親?”鄭仁科失聲大叫,“你怎麼也在這?他們是壞人,就是他們在法庭上想置我們於死地!父親,快點離開!”說著,鄭仁科就要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