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刑水水宜來不宜出,水出謂之地刑水流破,為父喪破財;若值年五黃到,或歲刑衝煞,則損妻,被財,落敗不敗。
這是擺風水之時很注重的一個煞門,一般來說,水煞要起功效都是常年積累,潛移默化中改變一些凶吉。水分吉水和凶水,鄭仁科雖然屬金,遇水大吉,可若這水是凶殺之水,卻又凶上加凶。
“能查到對方辯護律師的資料嗎?要具體的生辰年月,越詳細越好!”陳風心中一動,趕忙吩咐身邊的女秘書。
那秘書雖然奇怪,可卻不敢怠慢,趕忙出去找尋這些資料去了。沒幾分鍾,又趕了回來,剛剛坐下,就大口喘氣說了出來。
陳風掐指一算,心中暗道:果然如此,那律師是火屬性,那麼這個風水局就是劫火地刑水了,利用五行相克和凶水的雙重煞力,果然歹毒!不過,布這個殺局,那風水師一定就在附近!
陳風抬頭四處一望,在旁聽席上李贄身邊看到一個熟人,香港奇門風水理事協會的武彥廷,也就是此前將自己騙到那古宅的家夥。看到了武彥廷,陳風心中的怒火被鉤了起來,就是因為這個家夥,自己和小環差點喪命。
武彥廷看到陳風望過來,還衝著陳風露了一個挑釁的獰笑,這讓陳風更加火大,可也確認了,這在法庭布這劫火地刑水殺局的家夥就是他!
可是,他怎麼和李贄攪和在一起啊?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李贄安排的?陳風突然覺得有道目光正在注視自己,不由抬眼望了過去,卻正對上那黑衣人。陳風心裏頓時冒出一個念頭,難道說是他策劃的?
“有沒有辦法讓審訊停下來?”陳風有些外行地問。
女秘書搖頭道:“沒有!隻能等法官宣布中午休庭!”
陳風心裏發急,這可是人命關天,怎麼能等呢?可這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又沒辦法。陳風瞥了一眼那正胡言亂語的律師,突然眼睛一亮,急問道:“那律師的生辰八字有嗎?”
“有,有!”女秘書雖然覺得陳風問話古怪,可也不敢怠慢。
陳風看著那律師的生辰八字,掐指推算,稍頃之後,不由麵露笑容,整個人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陳先生,大少爺,他”女秘書看著陳風不說話,也不那麼著急了,不禁奇怪。
“沒事!沒事!你放心好了,起碼等中午休庭這段時間,鄭兄肯定安然無恙!”說完這話,陳風回過頭看向武彥廷,眼神裏充滿了譏笑。
武彥廷看到陳風如此嗤笑自己,心頭不由暴怒,上次這個小子來到香港一陣搗亂,讓奇門風水理事會丟盡臉麵,沒想到那古宅冤魂竟然沒殺死他,他竟然又來香港了,這不是明擺著來挑釁嘛!
就算不為別的,也不能讓這小子再囂張下去,現在又遭受陳風譏笑,武彥廷心裏頭一下子失去了理智,隻想把陳風大敗。可是,他也不想想,能夠在那古宅冤魂安然無恙的人,是那麼好應付的?
法庭上,雙方律師在明刀明槍地幹著,下麵陳風和武彥廷是暗地裏鬥著。
明場上,鄭仁科的律師顯然已經不行了,被武彥廷的一個劫火地刑水風水殺局搞得不知東西南北,沒有當場七竅流血就已經算是天大的幸運了。至於,這場下,陳風對於贏得這場風水之鬥是胸有成竹,最起碼他能夠保證鄭仁科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