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仁科整個打電話去了,陳風身旁的莫星零不由問道:“弟弟,那鄭爵士真的離開了?”
陳風點點頭,道:“卦像上顯示,事情有了變故,我猜測鄭爵士就算現在沒離開瑞士,鄭仁科也聯係不到人了!”
“他好好的幹嗎要離開啊?”
陳風神秘一笑,歎道:“人心難測啊!”
莫星零還要再問,這時,鄭仁科又走了回來,就見他一臉惶急,隱約還有一些古怪。來到陳風麵前,急問道:“陳兄,你說的沒錯,好像聯係不到我父親了!可他老人家也沒打個電話回來,能去哪呢?”
陳風哪裏會知道啊,他的這些話都是依據卦像猜測而來,要是能算出人去了哪,那不成神仙了!再說了,神仙可是他修真的終極目標,也許以後會有那麼大本事!
“鄭兄,這個我就無能為力了!”
鄭仁科一陣失望,隨即又期待地問:“陳兄,那我父親有沒有什麼危險?”
陳風鄭重地道:“暫時沒有!不過,以後就是吉凶參半!”
開庭是在三天之後,而那正是股市戰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這種要命的時候開庭,對鄭家無疑又是一個雪上加霜的打擊。或許黴運已經夠多了,鄭仁科現在反而有種無所謂的感覺,就算現在再來幾個壞消息,他也不會太過驚訝。
可是,無所謂不代表著沒煩惱。這些接踵而至的倒黴事,讓鄭仁科一時焦頭爛額。可在這種要命的時候,家族式企業的弊端全都出來,那就是管理人才的缺乏。鄭仁科手下沒有什麼可以獨當一麵的人手,這些事故解決起來,更是亂上加亂。
不得已,鄭仁科就將一些事務全權托付給了一個律師樓,雖然有一定的風險,可這也是無奈之舉。鄭仁科這個公司法人是無法分身的,他必須留下來出庭。
“鄭兄,你五行屬金,宜配白色,今天出庭穿白色衣服為宜。”
“陳兄,你說的那位貴人,到底如何啊?”鄭仁科憂慮中夾雜著期待地問。
陳風笑道:“鄭兄,要對小弟有信心才是!我推算了一下,那位貴人不日出現啊!說不準今天法庭上,鄭兄就會遇到呢!”陳風的後半句不過是無心猜測,可不成想,還真讓他猜著了。
鄭仁科稍微安心了些,道:“嘿嘿,那就好!一切有陳兄了!”
要問問鄭家在香港有多大影響力,不用特意去調查,僅是在鄭仁科出庭時,那些守候在法庭外的記者數量,就可見一斑。
黑色賓利車開到法庭外,發動機剛剛停下來,車子立刻被蜂擁上來的記者團團圍住,那種有些瘋狂的場麵,看的陳風嘖舌不已。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讓李小雯隨同一起來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啊!否則,要是讓這些記者看到香港玉女歌後竟然跟著一個毫不見經傳的小子,那不頓時掀翻天才怪。
車門一打開,鋪天蓋地就是記者們刁鑽的問題。
“鄭先生,對這次鄭家集團的危機,你有什麼感想?”
“聽說,鄭家集團股票已經縮水50%,引起股民恐慌,集團股東準備撤資,鄭先生,這事是否屬實?”
“鄭先生,據說這次是鄭家仇敵蓄意已久,不知道鄭先生對此有何看法?”
“鄭先生,聽說鄭爵士已經前往瑞士,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鄭家集團準備轉移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