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怎麼講?”陳風又是不解。
“一般人得到這種極品材料,肯定會將它悉心培養,大多會製成本命降頭!你說那家夥不是下了血本,還會下了什麼?”
“哦!”陳風總算明白,原來關鍵是這材料珍貴,舍不得浪費啊!陳風接著又好奇的問道:“那什麼是本命降頭啊?”
“嗯呆子,真是敗給你了!”李小雯埋怨地說著,歎了口氣,道:“本命降頭就像黑巫術中的本命蠱一樣,它和降術師的本命元神相聯係,也就是說,它受傷了,降術師也不好過!”
本命蠱陳風是知道的,那這本命降頭也就不用過多解釋了。陳風思忖的功夫,李小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注意,竟然拿著那個玉瓶,一臉陰笑,叫道:“現在那家夥的本命降頭在我手裏,如果我每天用三味真火將這它烤一烤,那肯定很好玩!嘿嘿”
陳風無語了,這個妖女果然邪惡!
那個對鄭仁科下降頭的家夥,這幾天算是遭罪了。每天,早中晚,李小雯都像耍寵物一樣,把那黃泉鬼臉用三味真火烤上一烤,就像燒烤一樣,可是又不把那鬼臉烤熟整死。
那鬼臉降頭可是和本命元神相聯係的,烤了它,就相當於烤降頭師,那種被三味真火燒烤的滋味,可不好受。雖然不至於真個烤糊了,可那種精神上的痛楚,厲害著呢!更何況,一天還三次這樣的折磨了!
那家夥受了折磨,這邊鄭仁科也不好受!莫名其妙地中了降頭,受了半夜的活罪不說,接著剛剛被治好,可公司卻趕著這要命的時候出事了!
鄭仁科剛剛除了降頭,經過昨夜的折磨,他可是遭罪了,臉色還有些蒼白,身子也虛弱了很多,因此就沒有去公司,而是待在家裏準備休養幾天。
可是,他還沒怎麼休養呢,待在家裏的第二天一大早,公司秘書就打電話來了。秘書在電話急的不成樣子,好像天塌下來了似的,鄭仁科一聽說公司出事了,也顧不得細問,開著車就飛奔向了公司。
進了公司會議室,鄭仁科就看到自己秘書,還有好像下屬船運公司的經理,正在那裏急的直跺腳,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出什麼事了?慌張成這樣?”電話裏沒有問明白的鄭仁科進了會議室就著急地問道。
“大少爺,船運公司出大事了!”那個經理看到鄭仁科,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鄭仁科眉頭皺了皺,急道:“快說,出什麼事情了?”現在,他可是就擔心出麻煩。
“大少爺,今早接到電話,說咱們公司一艘油輪,在海上觸礁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鄭仁科急了。
“咱們公司從香港到巴西的一艘運輸船觸礁了!大少爺!”那個經理似乎有些膽怯,畢竟出了那麼大事情,要是不擔心怎麼可能。“大少爺,我我該死啊,我”
鄭仁科聽得頭大,可他知道現在不能自亂陣腳,擺手製止了那經理羅嗦的訴苦,“停,停!先不要說是誰誰的責任,現在首要是先確定損失!林秘書,你記下來,等下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大少爺!”那林秘書已經拿出紙筆來準備記錄了。
“第一點,要在今天下午準備一個新聞發布會,要快!第二點,趙經理,你現在就回去整理一下,把損失詳細地報給總公司!第三點,查明出事原因,如果是人為疏漏,那絕對不要手軟!第四點”
吩咐完了,公司的頭頭們就分頭行動起來,他們必須要在今天股市收市之前,將這起事故搞個明白,在下午的發布會上對外公布,否則等明天報紙出來,謠言四起的話,公司股票可就要大跌了。
鄭仁科畢竟是金融科班出身,這些事情他可是明白的很,就怕那些國際金融炒家再趁機下手,那鄭家損失可就
船業運輸公司的損失很快就統計出來了,出事那艘油輪也搞清楚了。可是結果卻隻能說,鄭家十分倒黴。失事的油輪運輸的是一些化工原料,由於觸礁,這些易燃易爆的化工原料,頓時爆炸,不但油輪炸的粉碎,人員傷亡十分嚴重,還連累的運輸船隊其他運輸油輪被警方扣留。
僅僅是那艘失事的油輪,其損失就將近千萬美金,這還不加上其後的一些賠償。要是因此又耽誤了其他運輸船交貨,貨主如果追究起來的話,那
鄭仁科看著傳真上的損失數字,還有其他消息,感覺頭都大了!
然而,鄭家的倒黴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