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樣,你們先下吧,時間也不早了,流星,咱們下線好好談談。”天梯歎了口氣,坐在那裏下線了,汐月大驚失色的跟著下線。
“我這是幹了什麼事啊!”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匆匆下線。
“天台,別廢話。”天梯拿著三瓶啤酒走上天台,汐月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汐月,你知道他有精神分裂症麼?”天梯打開一瓶啤酒,足足喝了三分之一說道。
“啊?”汐月顯然懵了。
“我有精神分裂症,但是一直沒事啊!”我苦惱的搖了搖頭,順便接過來天梯的一瓶酒說道。
“按照我想的,你幾次的犯病都是在絕境或者想擁有但是沒有那種力量的時候,如同上次跟獨行者打鬥的時候。”天梯放下酒瓶子,靠在天台圍欄上閉上眼睛仔細分析。
汐月拍了拍胸脯,原來是這樣,那就不需要擔心在現實裏發怒了。
我仔細一想,卻是有這個道理,猛然一驚,死神不是說病毒隻有這四個階段麼,為什麼現在出現了一個半黑半紅?
我想了想,還是把關於死神和病毒之間的事告訴了汐月和天梯。
“哥們,你沒發燒吧?”天梯一臉不可思議的摸了摸我的額頭。
“不燙啊,咋大白天說夢話呢。”天梯疑惑地說。
“去死,我說的都是真的。”也許是我堅毅而誠懇的目光感動了上蒼,他們兩個竟然相信了我說的話!
“好,姑且這麼算,那你這半黑半紅是怎麼回事?”天梯又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難道是病毒變異產生新的變化了?”
“呃,你異想天開了吧。”汐月扶額。
“好吧,我承認是這樣。”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先睡覺,明天中午起來去接陌語泣他們。”天梯招了招手,三人下了天台,在天台留下了三個空蕩蕩的酒瓶子。
“那到時候怎麼說?”
“實話實說!”
我打開我房間的窗戶,夜風打在我的臉上,睡意全無,腦海中還回憶著那時候的情景。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顫抖,恐懼的眼神至今還在我的腦海中。
我到底是幹了什麼,竟然可以讓她如此的恐懼我……
翌日正午,太陽公公曬我的屁股,已經曬得花都謝了,我被迫醒了過來,叫醒其他人,一同前往北京飛機場,這裏的路很近,1小時足以,不過,這是建立在不堵車的基礎上,好吧,我承認我異想天開了,北京想要不堵車,那就是城管不打人了,沒有貪贓枉法了,更沒有見利忘義的碰瓷了,當這些都不複存在的時候,北京才可以真真正正的不堵車,當然,這裏屬於閑聊一句。
四人帶著行李箱從飛機走了下來,風騷的造型立刻吸引了一大堆人的目光,我不識趣的揚了揚頭發:“為啥哥的造型如此帥氣,卻沒有招引如此多的目光呢。”
“你說一個人吃冰棍會選擇吃一根好吃的冰棍還是吃四根呢?”汐月笑著說道。
我一頭黑線得看這她,但那四人顯然還對我保留恐懼,當我上前想奪過行李時,四人很敏捷的一躲。
“我已經沒事了……”我歎口氣說道。
(差點沒跟上更新,抱歉抱歉,出去吃飯10點多才回來,11點摸上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