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你幫我找個座位吧,再給我來一些能夠充饑的小菜。”看著人滿為患的大廳,羅劍溫和的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
像店小二這樣的人,羅劍心裏很是反感,自己從小就在落岩鎮的醉酒坊裏幫助爺爺打點醉酒坊,那時他也算是一個店小二了。可是年幼的羅劍也沒有像這個店小二一樣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好像自己生來就是一個下等人的命,久而久之的就整天的把那種卑躬屈膝當成了一種習慣。即使這店小二是個普通的人類又如何,即使他現在是這家酒店的店小二又如何,若是沒有尊嚴的話,這店小二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沒有絲毫的存在價值。
當然這也隻是羅劍的個人觀點而已,即使他現在是名異能者,可是麵對這店小二的時候,絲毫沒有擺架子,反而是溫和的和這店小二說話。尊重都是相互的,即使這店小二讓自己反感,可是羅劍也沒有不尊重他的意思。羅劍就是這種人,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尺;你不敬我一尺,我就不敬你一丈。
“好的,異能者大人,請問您需要酒嗎?”聽到羅劍那沒有絲毫架子的聲音,店小二有著一種受寵若驚般的感覺,聲音更加謙卑的說道。
“不需要了,隻要一些充饑的小菜就行了。”羅劍依舊溫和的說道。店小二聽後,並沒有多說,就帶著羅劍穿梭在個個坐滿吃客的酒桌,尋找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的酒桌。趕緊將搭在肩膀上的手巾拿下,又在那擦得幹幹淨淨的酒桌上擦了一遍,店小二這才讓羅劍坐下,自己則是飛快的跑到後廚準備羅劍的小菜了。
閑庭漫步而來的閆老終於在華燈初開的夜晚走進這大雁城,在大雁城的夜市裏閑逛了一番後,閆老本想隨意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但卻被這夜市的繁華一時勾起了興趣,閑逛在喧囂熱鬧的夜市裏時,閆老還不時思考著如何才能快速的找到羅劍,就這樣在夜市裏漫無目的的走著。
實力即使達到了次神級,但也是凡胎肉體,雖說不需要一日三餐,但是中午的時候閆老還和那紫家的族長紫天交過手,現在又苦思冥想如何找到羅劍,不知覺間閆老的腹內就感到一空,想要找家酒樓坐下來喝些小酒吃著小菜,再想想如何才能找到羅劍。
閆老也是個果斷的人,說做就做,當即就停下來走進了身旁的一家人滿為患的酒店裏。這家酒店的生意蠻好的,做的菜肯定好吃,閆老就這樣想著就走進了酒樓。
“咦!這小子怎麼和那羅天小兒長得那般的相像?”隨意在大廳內掃視了一番,當閆老看到一個坐在角落裏的深藍色長發少年後,驚咦一聲。
閆老的實力和冰穀子也在伯仲之間,若是有意隱藏的話,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看出閆老是個異能者。而且閆老穿著一身樸素的青衫,在別人眼裏也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頭了,所以在閆老走進這家酒店後,並沒有得到這家酒店店小二的熱情招待,而是把他當作空氣一般晾在那裏。對此閆老也沒在意,就自己開始尋找一個空位坐下。可是這一看不要緊,閆老居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酒桌上的羅劍。
一頭深藍色的長發披散在羅劍那並不算偉岸的雙肩,那雙深藍色的眸子即使平靜如水,但依舊隱藏著一股萬年冰窖般的冷意,再加上那張幹淨普通的小臉,這不正是冰之國羅家的現任族長羅天的複製品嗎?對羅天再熟悉不過的閆老,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羅劍正是羅天那在十六年前死去的兒子。
此時見到羅劍,讓閆老不禁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更是有著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這麼瘋狂了,自己才一來到大雁城就找到羅劍了,這也太幸運了吧。
當即,閆老想也沒想的就朝著羅劍走去,可是還沒邁出幾步就看到兩個濃妝淡抹、金銀在身的婦人和一個七旬老婦人朝著羅劍的酒桌走去,這不禁讓閆老停下了腳步,而且還皺眉看向那兩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