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藥園的一切美好在這一刻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是那股隨意而動,卻能輕易崩碎身軀的力量,秦浩的身軀如帝器一般堅固,但此時他發覺,這些都是虛妄,在這股絕橫的力量下,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級別相差太大。
“這就是大帝的力量?”帝器秦浩現在都不怕,可是當感覺到這股力量時他才知道大帝的力量有多麼不可豈級,那種螻蟻的感覺再次升騰而起,甚至說他連成為螻蟻的資格都不配。
腦海中升騰起了幻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傳遍了整個真龍藥園,那些參天古樹直接枯萎,連後天神藥都抵擋不了侵蝕,脆弱的和小草一般,潺潺的流水不在清澈,變得渾濁起來,整個真龍藥園都仿佛變成了地獄一半的景象。
這讓他突然想到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摸金校尉,那上一代傳人,也就是那個死在一個不知名的墓地裏的便宜師傅,曾經見過一種花,這種花是幾乎是每個摸金校尉避之不及的存在,而這種花名為屍香魔芋,專門長在棺材上,凡是見到這種花的人,都會生出幻覺,這種幻覺讓人不可自拔的沉淪。
很幸運,秦浩是遇上這種花了,而且還是一株成了精,在天地還未開辟,就已經出現的老妖精,屍香魔芋,雖然與魔欲花三字相差,不過效用是一樣的,要不然也不會讓秦浩一進來就生出那種人族最原始的欲望。
此時他的寶塔已經祭出,懸在頭頂,紫氣從中施放,抵擋這這股力量的侵襲,也是令他神智清醒的唯一緣故,換成是別人,估計已經脫光了衣服,對著某顆已經枯萎的古樹,正當作是絕世美女一般,在行那所謂的周公之禮。
雖然有紫氣幸運的避免了這樣的尷尬,但秦浩知道這並不能持續多久,因為寶塔已經出現了裂痕,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寶塔的力量顯得是如此的卑微,連氣血結合之下,都隻能低檔不到片刻而已,當這片刻一過,他很可能脫光了衣服,然後一柱擎天,對著某顆古樹,行周公之禮。
此時他多麼希望當時熬柔這混賬娘們沒有拉自己的手,哪怕是那麼一下,哪怕是在剛開始沒有生出那麼一點人.欲,隻是這種希望,往往讓他絕望。
眼看肉身就要奔潰,寶塔就要化為齏粉,秦浩卻想不出任何對策來,實力不濟的代價就是,隻能被虐,雖然他不甘被虐,尤其是那種幻覺越發深入他的寶塔,連紫氣都無法阻止,讓他產生了周圍的草木皆是美女的想法時,他知道悲劇的時刻,恐怕不遠了。
為了自己不會尷尬的因為某棵古樹而精盡人亡,秦浩大喝一聲:“真龍族群的老混蛋們,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的女性。”
在將所有真龍族群的女性都意.淫.了一遍之後,秦浩終於決定拚死一搏,寶塔中的各種意誌全都被他催動而出,肉身中的混沌也是湧動,極力的汲取著祖龍珠的元氣,希望祖龍珠在這一刻能發揮效用,他身軀暴漲九萬裏,居然要以肉身硬抗。
估計現在這樣的決定也隻有秦浩能做得出來,當然他如果不做出這樣的決定,結果就是立刻被幻覺迷惑,然後堅定不移的對著某棵古樹行周公之禮。
但悲劇的就是,他這樣做引來是更強烈的壓迫與痛苦,他能感覺到自己肉身在粉碎,若非是無窮無盡的元氣支撐,不斷的在修複,加上他引動生命大勢的灌注,現在他已經化為虛空中的齏粉,甚至連齏粉都不會留下。
他要的就是痛苦,有時候痛苦完全可以阻擋欲望的侵襲,隻是這樣的修複遠遠沒有那股毀滅性的力量來的迅速,估計在有半刻的時光,他就將化為飛灰,他現在心裏唯一恨的就是自己居然會相信真龍族群那群貪婪的老混蛋們。
他發誓,如果出去絕對會讓那些老混蛋們,對著某棵古樹,行周公之禮,凡是參與算計他的人,一個都不例外,不過前提是他能出去。
“嘶嘶嘶嘶”
他的身軀碎裂,寶塔崩塌,勢如破竹,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擋,不過他的心依舊堅定,連那種幻覺都不能侵襲,保持著唯一的清醒,雖然清醒的代價是折磨,可他寧願折磨,也不願意不體麵的對這某棵樹行周公之禮。
“鴻蒙之體,嘿嘿,好久沒見到這樣的體質,多少年了,盤聖皇之後?這又是什麼時代?”而就在此時,虛空中突然響徹一道聲音,沙啞至極,讓人極其厭惡,如同那股屍體的惡臭一般,有作嘔的衝動,隻是秦浩現在連作嘔的表情都做不來,整個身子已經破碎不堪,完全龜裂。
“嗯,看來你已經承受不了,不過你也算是很厲害了,居然能在我的魔域之下,不被侵襲,這寶塔到是不錯,那是先天紫氣麼?”這聲音再次傳來,帶著玩味之意,“不對,這不是先天紫氣,看來你身上的秘密很多,不過我不著急,即使你不受我的魔域影響,可惜你的力量太弱了,剛出世就讓我有這麼一副身軀,盤聖皇待我不薄呢。”
這聲音仿佛還停留在混沌未開的時代,語氣裏全都是盤聖皇,讓人實在驚訝,卻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