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卻是和於非之前一樣,忽然的閃身來到了莫劍鳴的身邊,狠狠的抱了抱莫劍鳴。
但是王道一卻是忽然的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問道:“小師弟,你這一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
莫劍鳴點了點頭道:“大師兄,我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王道一忍不住的也是拍了拍莫劍鳴,這可是苦了莫劍鳴。本來吧,於非開始的時候就是激動的難以自製,著實是狠狠的拍了拍莫劍鳴的肩膀,此時又被王道一拍到痛處,更是忍不住的麵色一白。
王道一此時已經是玉清門鬆盤峰一脈的首座了,當下看到莫劍鳴的表情就明白了過來,忍不住的幹笑了兩聲,趕忙也是引著莫劍鳴坐了下來。
師兄弟幾人都是很久不見,此時又正值莫劍鳴回來的高興的勁頭上,這一談就是一個時辰,一直到莫劍鳴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站起身來忍不住的說道:“我怎麼把她給忘記了!”
誰知道莫劍鳴的話剛剛一出口,鬆語堂外就是走進了兩人,卻是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其中一個乃是一個姿色不凡的婦人,正是王道一等人的師娘紀雯,另外一個一身長裙的女子相貌端莊,不是嵐滄海卻還是誰。
紀雯嗬嗬一笑,說道:“現在才想起來嗎?”說著卻是含笑看了看身邊的嵐滄海
嵐滄海臉上微微的一紅,忍不住的道:“師叔!”
紀雯年輕的時候乃是萬花閣的弟子,和現在萬花閣的閣主淩紫煙更是師姐妹,這嵐滄海叫紀雯為師叔倒也沒有什麼錯的。原來,莫劍鳴自從進入了鬆語堂之後卻是久久不見出來,嵐滄海正在焦急的時候,忽然見到不遠處卻是施施然的走來一個美婦人,這人赫然正是自己的師叔紀雯。
看到嵐滄海出現在這裏,紀雯也是心中驚訝不已,相問之下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紀雯乃是鬆盤峰一脈的師娘,心思剔透,馬上就想起來,這三位師兄弟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必然是又很多的話要說。當下就帶著嵐滄海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精舍之中聊了起來,看看天色不早的時候這才帶著嵐滄海來到這鬆語堂之中。
莫劍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躬身下拜道:“弟子見過師娘。”
紀雯淡淡的一笑,趕忙說道:“快起來吧,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這些俗禮不提也罷。”
“恩”莫劍鳴淡淡的應了聲,慢慢的站起身。
事到如今,鬆盤峰一脈的重要的人都是聚集在了一起。幾人攀談之中,莫劍鳴和嵐滄海眉目之中時不時的透露出的一絲絲的相望更是讓另外的幾人竊笑不已,惹得莫劍鳴和嵐滄海都是忍不住的臉上微微的一紅。
日落西山的時候總是讓人忍不住的感到一陣的蒼涼和遲暮,特別是在這一片充滿了蒼鬆的山峰之上,日落的時候更是有一副別樣的美景。鬆盤峰一脈的曆代的首座之中,曾經有一位才華橫溢的首座更是忍不住的讚歎道:“山林一夢驚遲暮,鬆濤陣陣伴我眠!”
此時的鬆盤峰著實是一番攝人心魄的美景。
卻說此時時間已經是不晚了,眾人也慢慢的從莫劍鳴回來的喜悅之中平靜了下來,王道一更是忽然想起了自己還被這個惹事的於非給攪和了一次機緣,想到這裏更是忍不住的哼了一聲,滿眼嚴肅的看著於非。
於非忍不住的背脊之上一陣的寒意,幹笑了兩聲說道:“大師兄,之前的時候是我不對,你還是罰我吧。”
王道一看著於非的樣子,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道:“老二,你也是修道近百年的人了,怎的心境還是如此,我玉清門千年道門,怎能如此的大呼小叫,如今就罰你把這鬆語堂打掃幹淨吧。”
於非本來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誰知道一聽到王道一的話,卻是心中一喜,兩眼大方光芒的道:“大師兄你現在可是我們鬆盤峰的首座了,出言不悔。”
王道一一聽於非的話就是心中大呼了一聲:不好,又被這小子給耍了!
想到這裏,王道一忍不住的抬起頭看了看鬆語堂,果不其然,整個鬆語堂光潔明亮,哪裏有需要打掃的地方。但是正如於非所說的,王道一現在乃是鬆盤峰一脈的首座,自然是不能反悔的,當下也隻好是哼了兩聲,不再說話,隻有於非和莫劍鳴等人在一旁看著王道一的樣子忍不住的竊笑不已。
誰知道,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外麵閃電般的飛進來,一時間鬆語堂之中狂風大作,倒是有些飛沙走石的意思,眾人都是忍不住的驚呼出聲。細目看去的時候,卻是一隻金色的神鷹已經出現在了於非的身邊,瞧那神態不是莫雷卻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