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朦朧的白光在絕情的身後無聲無息的亮起,絕情繼續在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樣一般。朦朧的白光緩緩的化作一個淡淡的人影,人影的臉龐漸漸的清晰,那是一個淒美的女子的臉龐,女子的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緩緩的俯首,女子的最慢慢的接近了絕情黑色的麵紗。忽然一陣紅色的光芒亮起,殘魂鏡帶著一道長長的尾光擊向了身後的陰靈,陰靈不甘的嘶吼一聲緩緩的飄遠。
絕情慢慢的轉過身:“陰靈?”
忽然絕情臉色大變,隻見隨著剛才那個陰靈的叫聲,絕情的身邊的白光一個接一個的亮起,不一時大團大團的陰靈就將絕情包圍在了其中。絕情眉頭微皺,陰靈雖然上不了自己,但是被這樣多的陰靈纏住卻也不是什麼好事。
陰靈嘶吼著一個接一個的撲向絕情,不一時絕情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片大片的白光之中。陰靈如同一個白色的光球一般的將絕情緊緊的包裹在了其中。
“哼、、、”一聲冷哼響起,一道紅色的光芒破開白色的光球投了出來,一時間所有的陰靈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吼叫,緩緩的空中淡去了。絕情的身影漸漸的出現在了原地,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忽然,絕情的眼睛微微的一睜,隻見一個接一個的白光又一次的緩緩在空中亮起,絕情微微的躊躇一下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陰靈們不甘的嘶吼幾聲,實在是找不到絕情才緩緩的散去。
一道紅色的光芒緩緩的散去,絕情出現了在枉死城內城的城門處,轉身看了看不遠處緩緩的消散了的白光絕情輕輕的舒了口氣,即使是道行再高麵對無窮無盡的陰靈絕情也甚是頭疼。
一聲歎息聲響起,一團朦朧的白光又一次在絕情的身前緩緩的亮起,絕情眉頭一皺微微的沉吟一下,一股紅色的光芒緩緩的籠罩在了絕情的身上,陰靈漸漸的現出身形,望了望四周,但是對於眼前的絕情好像視而不見的樣子。絕情這才放心的轉過身仔細的大量麵前的內城。
內城的城門如同是一個張開了血盆大口的怪獸一般的盤踞在絕情的眼前。
“咦、、、”絕情有些疑惑的叫出聲,隻見內城的城門外有兩個巨大的石坐,看樣子是用來擺放守城之獸的東西,但是奇怪的是石坐上麵卻什麼也沒有,絕情舉步走上前仔細的打量著石坐。慢慢的絕情的眉頭皺了起來,隻見石坐之上布滿了一道道的抓痕,看樣子似乎是某個巨獸留下的一般。絕情淡淡的抬起頭看了看內城,微微的躊躇一下絕情的身形消失在了內城中。
魔卒的感官顯然是十分的遲鈍的,但是即使是這樣,心中那股不可抑製饑餓感還是讓魔卒感到十分的暴躁。魔卒們已經記不起自己被枉死城困了多久,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的饑餓卻是越來越嚴重,無聊的時間內魔卒大多是在自相殘殺,但是畢竟魔卒們需要的是生氣,而不是那一股股的鬼氣。雖然鬼氣讓自己很舒服,但是畢竟生氣才能填飽肚子。我餓、、、魔卒們簡單的思維隻記得這句話。
今天顯然是一個好日子,至少對於生活在枉死城中的魔卒們而言是這樣的。因為就是在這兩天居然有兩個生人進入了千年沒有生氣的枉死城,魔卒們自然是十分的興奮。從心底裏魔卒是看不起那些沒有實體的陰靈的,他們算什麼惡靈,連實體都沒有而且膽小如鼠,而我們就不一樣,生前我們是最勇敢的將士,現在我們也是最威武的惡靈。魔卒們顯然不知道害怕,即使是已經有大量的魔卒和陰靈死在了那個女子的手下,但是魔卒們依然為了自己的肚子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
千年的饑餓讓魔卒們對於生氣甚是敏感,就在剛才魔卒們興奮的發現又一個生人進入了枉死城中,這無疑是在平靜的湖泊中投下了一顆巨石,霎時間所有的魔卒和陰靈們都開始四處尋找起來。但是顯然來人的道行很高,在不經意間魔卒們就失去了那股生氣位置。
絕情如同閑庭漫步般的走在一群群的魔卒之中,身上的紅光依舊在緩緩的流動著將絕情的生氣完全的包裹在其中。忽然絕情腳下一停,隻見不遠處兩個黝黑的巨獸正在那裏徘徊著,巨獸如同是傳說中的麒麟一般的模樣,但是絕情知道那肯定不是麒麟,麒麟乃是九天之上的神獸,斷然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況且這凶獸和麒麟最大的不同就是著凶獸的背後有一雙巨大的肉翅。
凶獸傲然的站在一群魔卒和陰靈之中,顯然是這群魔卒和陰靈的頭領。
絕情站在原地沉吟了,他不敢保證身上的紅光能不能隔絕著自己身上的氣息不被這兩頭凶獸發現。忽然絕情黑色的麵紗微微的一動,隻見不遠處的內城的中心地方一道紅色光柱衝天而起。那是什麼?絕情心中不禁微驚,剛才紅色的光柱衝天而起的刹那絕情真切的感受到了那股鋒銳之氣。難道是什麼厲害的法寶嗎?絕情心中思量著。對!一定是的,不然大祭司也不會平白無故的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