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客眉頭緊皺,忍不住的心中一陣的大怒,不禁出聲斷喝:“是誰!?給我出來!”
炸雷一般的聲音滾滾的朝著遠處傳去,驚起了一群群的鴉雀從樹林之中飛起,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丹青客皺了皺眉頭,壓了壓心頭的怒氣,閃身回到了山洞之中。
就在丹青客的身形消失在空中之後不久,遠處的一個山崗之上,一個一身灰色的長袍的人慢慢的從湖南的樹林之中走了出來,看了看下麵的萬佛古窟,冷笑了幾聲,慢慢的轉身走下了山崗。
萬佛古窟之下,山洞之中一片的嚴肅。眾人都是麵色陰沉的圍成了一圈看著倒在地上的無嗔大師,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釋鴻和丹青客兩人微微的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剛在在丹青客衝出去的一瞬間,釋鴻已經明白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眉頭皺了皺也是緊跟著衝了出去。丹青客在空中俯覽著整個萬佛古窟,而釋鴻卻是隱身在一種菩提寺的弟子之中,仔細的辨認著周圍的人。
但是兩人都是不知道行凶的人早已經是脫身而去,尋找之下自然是沒有結果的。
走進了山洞之後,丹青客看到無嗔倒在地上的身影不禁皺了皺眉頭,釋鴻更是長歎了一聲,低聲的喧了聲佛號搖了搖頭。
片刻之後,眾人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都是愣愣的看著無嗔,一時間居然都沒有主意。
正在這個時候,丹青客微微的歎了口氣,轉身走向了山洞的出口處。
釋鴻眼中閃過了幾道精芒,忽然出聲問道:“前輩,真的要那樣做嗎?”
丹青客慢慢的停下腳步,微微的轉過頭,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非要那樣做了不可。”
釋鴻眼神閃了閃,終於低聲的喧了聲佛號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前輩,剛才的時候我看你臉上似乎有疑惑之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丹青客眉頭微微的一皺,經過了剛才的事情的耽擱,若不是釋鴻重新提起了這件事情,丹青客幾乎忘記了剛才的事。此時被釋鴻一提,丹青客這才想起剛才在給無嗔療傷的期間,忽然心血來潮,感到了莫劍鳴那邊的事情。
點了點頭,丹青客說道:“不錯,卻是是有事情發生。但是這件事情你們插不上手,還是專心的辦剛才的事吧。”
說完,轉身走出了山洞。
丹青客和釋鴻兩人的對話如同是打啞謎一般的讓在場的十三上人摸不到頭腦,一陣的疑惑。無聞和無心對視了一眼,出聲問道:“釋鴻師兄,丹青客前輩交待了什麼事情嗎?”
釋鴻微微的歎了口氣,看了看無聞幾人,之後又把目光投到了倒在地上的無嗔的身上。
良久,釋鴻才低沉的說道:“三日之後菩提寺上下召開無遮大會,菩提寺正道支柱不可一日無方丈,在自從菩提寺被三生門和邪道弟子攻上山門到現在已經有一月有餘了,但是無嗔師兄一直沒有在眾位弟子的麵前露麵,是時候給眾位弟子一個交代了,省的人心浮動啊。”
聽到釋鴻的話在場的眾人都是忍不住的心中一驚,無色禪師更是急忙的問道:“釋鴻師兄,無嗔釋鴻已經沒救了嗎?”
釋鴻看了看無嗔,終於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就連丹青客前輩都是束手無策,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一席話說得在場的眾人忍不住的心中一陣的悲涼,眾人不禁雙手合十,喧了聲佛號,微微的搖了搖頭。
萬佛古窟之外的一處山崗。
這處山崗在整個起伏的山巒之中顯得是如此的不起眼,太過普通。但也就是這個普通的山崗卻是三生門的掌門玉紅裳的葬身之地。
玉紅裳雖然在正道之中並不是像無嗔和玉陽真人那般的出名,但是由於三生門的特殊性,在正道指著那個也是人人皆知的人物。況且玉紅裳天生省的嫵媚動人,盡顯鳳儀,正道之中倒也是有不少心懷不軌之徒對於玉紅裳的美色垂涎欲滴。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在正道之中玉紅裳倒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不管三生門是怎樣的一個小門小派,但是玉紅裳也畢竟乃是一門之主,但是即使這這樣,到最後卻落得一個埋屍荒野的下場,這不禁讓此事一臉陰沉的站在玉紅裳墳墓之前的但請客心中唏噓不已。
丹青客東山洞之中出來之後,沒有理會在場的一種菩提寺的眼中驚疑的神色,而是信步走上了萬佛窟股旁邊的山林之中。此處的山林和之前的應緣林隻有一河之隔,名叫知返林。林中遍布的小島密密麻麻,如同是一個迷宮一般,而知返林也是取義迷途知返的佛門精意。
丹青客也不知道是怎麼來到了這處小山崗,一直到看到山崗之中的淺淺的墳塋的時候,丹青客才是恍然之間發現自己居然不自覺的走到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