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藏頭遺詩與懺悔書之謎(2 / 2)

“嗨,這就更加明顯不過,那筆‘生產救災’的‘公款’被貪汙挪用,正是他姓周(縣長)的所為嘛!”小田亦激動地當即接口說。“若按詩歌正常駢體講,用一‘來’字倒更恰當;但為符合‘流失款係周所做’詞意,便將來改成‘為’。呂叔在遺詩中如此明顯寓意,倒真是用心良苦。聞衡老弟,這總不會再懷疑了吧?”

“不懷疑,不懷疑了。通過這件事看,那個早已垮台的前縣長周正元,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既要做biao子還想立牌坊。”聞衡恨恨然地說;隨又沉思自語地:“可有一點我還是不理解:你說在縣政府周正元那魔掌控製下,你身不由己;勿管那所謂的‘懺悔書’是不是你所為;總之是在強權高壓下違心產物。但你當晚既已重回到財政局,在自己的辦公室,有啥想法便可留下‘遺書’直抒胸臆;幹麼還要寫什麼藏頭詩,讓大家猜來猜去。”

“聞衡呀,你不要埋怨你老爸,這點亦正是搞財務出身的人,較普通人強的精細之處。即便當時一時想不開走了絕路;但僅是在處理自己後事巧妙方法上,亦不能不令人由衷佩服。”葉藍倒很理解地為當事人辯解道。“你們想啊,周正元既做出了那樣違法亂紀,且又嫁禍於人的缺德事,盡管一時很得意;但俗話不俗‘做賊心虛’;當晚呂副局醉酒怏怏離去後,他周正元真能放心嗎?絕不可能。呂副局自殺的決心既已下定,為怕家人知曉後阻攔,故他從政府周正元那兒返回後,隻能回到自己辦公室。但他肯定又考慮到辦公室畢竟是公共場所,人人能去。那萬一周正元不放心隨後跟蹤而至,自己若留遺書道出真相,豈不就被周正元所派人當即收繳?故采用藏頭詩,暫隱真相的方法便很恰當。”

“葉部長,既然老呂他在提前給馬局和家裏留下的遺書中,以藏頭詩的形式,說明自己‘餘心無愧’;且那筆流失的‘生產救災款’,完全是那個,良心敗壞貪汙腐敗的前縣長周正元所為;那不就證明了我家老呂是清白的嗎?”呂嫂望著葉藍等,充滿渴望地問;隨又祈求地:“葉妹子,小田小袁,既然你們好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人委派卻自願主動承擔清查,‘生產救災款流失案’,並決心查出呂建堂自殺真相,為他洗雪冤情還他清白的;那就請你們明天就把這些調查到的事實情況,如實向上級反映;即便他們現在當權的縣委政府,是同那周正元師出同門的狐群狗黨,相互庇護的話,我聽說那市委費書記,不也在這兒蹲點嗎?可不可以越級向他反映?”

“是呀葉部長,根據我老爸遺詩中提供的情況,如實向上級反映,能盡快還我老爸清白,為他老昭雪冤枉,讓他地下瞑目;讓俺母子兄妹,在單位在學校和鄰裏麵前亦能挺起脊梁。”聞衡亦激動地迫切要求說。“前段怨我思想單純幼稚糊塗,被壞人甜言蜜語,空口許諾所迷惑利用,險些做了他們罪惡陰謀傳聲筒。若不是你們調查前來,並提醒的及時,我差點就上了他們大當。現時我終於覺醒了,又受到我老爸遺詩的啟發;以後決心緊跟專案組的步伐,積極配合你們的調查。力爭早一天將那夥人一切罪行,全部調查清楚,曝曬在光天化日之下,最終將他們繩之以法。”

“呂嫂啊,聞衡侄子,你們的激動心情和迫切要求,不僅我們三人,闔著整個專案組成員都很同情;並且亦都急切想盡快,將整個案情查清弄明。”葉藍坦誠地表示說。“但我國現時是法製社會,無論處理任何案件任何人;當然亦包括為蒙冤受屈者,昭雪冤案在內。就今天我們調查了解,及二位反映的情況,要想為呂副局徹底平反昭雪還他清白的話,尚還有一段距離,不是還有那份所謂的‘懺悔書’橫在中間嗎?現時最當緊的是,必須盡快將其辨出真偽。呂嫂,那件東西現還在手邊嗎?若在的話那就拿出來,我們共同研究研究,或有必要拿去,讓公安部門的技術單位加以甄別鑒定。”

“在手邊呢。憑重要個東西,我咋能不慎重保管好哩?”呂嫂邊回答邊立即站起說。“我馬上去把它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