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去?”陳陽有些不太明白了。
“去藝術館啊,你不是要看吳擇端作畫嗎?”木婉清說道。
陳陽覺得藝術其實是和武術相通的,看一個人作畫的話,也是會悟出好多東西。
另外陳陽對於文藝這方麵,本身就有著很好的悟性,也帶著喜歡。
“哦,你不是說,他不知道來不來嗎?”陳陽說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走吧,你看,去的人還真是不少。”木婉清說道。
陳陽看到好些人都向著藝術館湧了去,想來大家都是想要去看看吳擇端的。
木婉清拉著陳陽,陳陽覺得手心都是溫暖的。
很快就進入到了藝術館。
世術館也是很大的,裏裏外外,有著好幾千平米。
有著一個個精致的小櫃子,當然也有一些在櫃子。
“你看你看,這個就是千裏江山圖啊,明朝的大畫家,陳先河作畫的。”
陳先河是前明朝的大才子,這個陳陽還是很清楚的。
當初為了考上京城大學的話,陳陽也是勤學苦讀,把整個圖書館都看了個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考上京城大學了。
吳擇端來的話,一是看他作畫,而是看他的畫感,真的如街麵之上傳聞的那麼好嗎?
陳陽閑下來的時候,有時候也會作作畫,不過對於陳陽來說,他覺得自己的不過入門境而以,和真正的大師的話,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
來這裏就是學習,陳陽對於作畫、書畫等等還是很感興趣的。
來的人真是不少,大家都看著,有些人是真的懂的很多。
角落裏麵,有著一幅畫沒有什麼人看,陳陽就走了過去。
越看越心驚,這幅畫竟然是明朝的第一大才子,唐虎伯的畫。
唐虎伯仕途不暢,可是卻成了一代大才子,以畫虎為主,這幅畫卻是一幅荷葉出水圖。
“你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木婉清說道。
“這裏竟然有著一幅唐虎伯的蓮葉出水圖,真的不簡單啊。”陳陽說道。
陳陽這麼說時,木婉清就一臉不可思議的向著陳陽看了去。
“不會吧。”木婉清不敢相信。
這裏雖然是京城大學,藏畫很多,可是大部分的名畫都是贗品。
這時候陳陽的身正好走過了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還是帶著一個金絲眼鏡。
看起來很博學多才的樣子。
“哪裏來的人啊,隨便的指點就說是唐虎伯的話,一看就是沒文化,真不知道是怎麼考進京城大學的。”這男生說道。
木婉清這時走到了陳陽的一側,拉了拉陳陽的衣角。
陳陽看得出來,木婉清不是隨隨便便的拉他的衣角的,那一定是有著木婉清的用意。
陳陽笑著向著木婉清看了去。
“怎麼了,婉清?”陳陽問道。
“陳陽你還是不要胡說了,這位是博學多才,特別是對文史很有研究的朱文才,是以文史係第一的成績考入京城大學的。”木婉清小聲的對陳陽說道。
“我還是以全華夏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到京城大學的,隻怕他不知道吧。”陳陽輕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這不可能是唐虎伯的畫,別在這裏買弄了。”朱文才說道。
朱文才一麵說著,一麵很是不屑的向著陳陽看了去。
朱文才恃才傲物,覺得他很了不起,雖然陳陽剛剛也是說了,他是以全華夏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到京城大學的,可是那是他小聲說的,對方並沒有聽到。
朱文才覺得陳陽就是一個愛買弄的人,沒有真本事,就喜歡亂說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