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滾滾的小身子先是遲疑的轉回頭,一見門口的來人迅速爬起來,小炮彈驚叫著飛奔過去。
墨語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懷抱,扁著嘴巴,看著身邊上演父子相親的口水戲。
“爸爸,球球想你。”口水吻過後,球球摟著斂陽的脖子,乖乖的把自己的臉蛋兒貼到斂陽的臉上,貓一樣的蹭啊蹭的。
“爸爸也想球球。”斂陽抱著兒子忍不住又親了親可愛的胖臉蛋兒。
“喂,人家被漠視很久了。”墨語眼淚汪汪的看著父子倆兒,提醒著他們自己的存在。
“爹地——”見爹地要哭了,球球向墨語伸出兩隻短短的肥手臂。
墨語抱過球球,對斂陽哀怨的說,“沒想到,我隻能靠博取同情才能抱到兒子。”
斂陽忍不住勾起嘴角,對身邊的凡奧說,“凡奧,這就是弟弟了,以後跟他在一起玩好不好?”
從進屋凡奧就一直看著球球,聽了斂陽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球球,這是凡奧哥哥。”球球一雙眼好奇的看著凡奧,在墨語懷裏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墨語還沒抱熱乎兒子,不得不把他放到地上。
小家夥兒顛顛的跑到凡奧麵前,抓著他的雙腿,仰著腦袋,甜甜的叫,“哥哥——”
有些無挫的僵立著,凡奧向身邊人求救。
“抱抱弟弟,他在等著呢。”斂陽笑著凡奧說,將球球抱到凡奧麵前。
下意識的接過來,抱住胖呼呼的身子,凡奧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球球一點兒也不認生,笑嗬嗬的在凡奧臉上吻了下,釋放自己的友好,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看球球那表情和態度,墨語在斂陽耳邊輕聲說,“陽陽,我們好象給球球帶了個禮物回來。”
球球那態度顯然把凡奧當成了大玩具。
“你們回來,怎麼不事先通知一聲。”伴隨輪子壓過的地麵的聲音,墨非溫潤的聲音從一樓的臥室裏傳出,推動輪椅的不是聶星河,而是一張陌生的麵孔,斂陽完全不認識。
來人有一張比聶星河還要冷硬的麵孔,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張顯主人的冰寒、霸道、不好相處,尤其那人冰冷的氣勢,沉斂得讓人心聲畏懼,不寒而栗。
墨語看著墨非身後的男人,乖乖的叫了聲,“言舅舅——”
墨言冷冷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一雙眼深得望不到底。
“大家別站著說話,到沙發那邊去坐。”墨非笑著圓場,不過效果不是很好。
眾人坐到沙發上,墨語往墨言的身邊靠了靠,小心翼翼的說,“言舅舅,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