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我又用不著!”
“不!你決定用的著,記住你不是隨隨便便就得到這具身體的,你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任務。”
我一聽就懵了,什麼任務?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必須得完成它,而且這個任務還和你的性命攸關,不可輕來,記住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把這手鏈拿給我師傅,他會告訴你應該怎麼做的,現在,這是我生前的記憶!”
她一說完,就化作了一縷輕煙,而我的腦海中則像麻醉一樣,分不清接下來的東西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以往的記憶如潮水般朝我湧來,閉上雙眼,浮現眼前的是一幕幕被剪斷的圖片,嚎啕大哭的小孩,冷漠的雙眼,被血所覆蓋的衣裳還有那把耀眼的匕首······記憶到這兒被剪斷,後來的是一個7歲左右的小女孩,左臉是一大塊傷疤,眼裏的孤傲明顯不屬於這個年齡。雨天,那橋頭的玄衣,還有那花白的胡子······
我像是睡了一覺似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我那破舊不堪的床上,腦袋感覺一陣陣昏沉,用力的甩了甩腦袋,心底的痛苦,無助,悲傷數不勝數!
那就是她的童年,一個才7歲的孩子,自毀容顏,自閉口目,甘願做一個啞巴,苟且活在世上,世人皆把她當作牛馬,而她卻他們看作孩童,試問那是種多麼寬大的胸懷?為了生存,她裝瘋賣傻,諾大的家裏世人都把她當作塵埃,甚至是“豬狗”······
想到這兒,眼裏不覺流出淚花,這是她的童年,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活過來的,這絕不僅僅是想活下去的願望,蕭離語你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我看的記憶被剪成了一段又一段?那把沾血的刀還有那抹矗立在橋頭的玄衣是誰?為何我會感到悲傷?感到無比的無助?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推門的聲響,我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碧衣的小女孩畏畏縮縮的埋著頭,膽怯的說
“小姐,老爺讓···讓···讓你過去···”
我一聽不免有些好笑,我醜沒關係,但還沒讓人嚇成這樣吧!無奈的輕歎了口氣,利索的從床上爬起,一小會兒就來到了小丫頭身邊,剛想開口說話腦中卻突然想起這主人以前都一直在裝啞,裝傻,如果我說話的話一定會惹麻煩的,所以我立馬住了口,用手亂比劃道
“走吧!”
其實我根本就不會什麼手語,就算在現代我也沒學過,因為我基本上不與殘疾人接觸,所以就沒有注意,現在才知道表達不出自己的思想是多麼痛苦的事!
小丫頭倒也很明事理,看著我下了床便在前麵領路,我不知道這路到底會通向哪裏,隻是看著庭院裏的布置,一路上倒也看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植物,但這些都沒有引起我的興趣,因為比起這些來,這家夥的老爸簡直就一“活寶”我還真想看看那老頭是什麼人,竟然可以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丟在那破院而不聞不問!
沒多久,小丫頭就領著我走進了一個很寬敞的大廳,廳裏的正上方放著兩把紫檀木椅子,布局很樸素但很高雅,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放有一大盆盛開的牡丹,整個大廳裏還充斥著很濃很嫵媚的香水味!我很討厭這味道,這種令人窒息的味道讓我覺得胸口悶悶的,想逃離,卻發現已無能為力!
還沒踏入房門就聽裏邊傳來一陣很嗲很狠厲的話
“站住,不許你這個垃圾進來,你渾身騷味,我聞了就惡心。”
我一聽立馬就朝那聲音“發源地”看去,隻見在正上方坐著一個衣著妖豔,體態豐盈的40來歲的女子,她臉上鋪著一層很厚重的粉,因為她每動一下總覺得臉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似得。
這個人我認識,她就是“二姨太”哪個讓這身體受盡折磨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來記憶裏說過“我”我以前是呆子,犯了什麼事別人都隻把我當成又犯了精神病一樣,那麼!······腦海裏閃過一個很邪惡的計劃,哼!看我怎麼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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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冥是新人,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本文很虐心,很傷感,女主很強大,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