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姐，你讓他過來，有的事情，必須我親口告訴他。”春波不情願的收手了，牛虻一步步走向江楚韻，江楚韻拿起那把被卡住的匕首。“來吧，你不是想刺我嗎，楚荷的臉就是我毀的，我就是想毀掉他的臉。”
噗嗤，流氓的另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江楚韻肚子上，他的臉扭曲著，憤怒的叫著：“為什麼？”
江楚韻一陣苦笑。“沒有為什麼，現在，你滿意了吧，弄死我啊。”
牛虻將匕首抽出來，噗嗤一聲，又刺了進去，春波看不下去了這樣下去，江楚韻不死才怪，當即衝上去，對著牛虻的手臂就是幾刀，牛虻將匕首抽出來，迎戰春波。
竟然和春波打了一個平手，這時候，圖拉等人才趕過來，迅速給江楚韻處理了傷口，牛虻越打越勇，圖拉看不下去，拿出一包藥，直接往牛虻臉上一吹，牛虻頓時癱軟在地上。
牛虻醒過來之後，看見的是老爺子那張臉。“你是牛振山的兒子，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江楚韻？”
“作為兄弟，他卻傷害了兄弟的朋友。”話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牛虻，你錯怪了楚韻了，現在的楚荷，已經不是當初的楚荷了，你可知道這中間發生了多少故事？”常雨霖在一邊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
牛虻卻沒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態度。“不管楚荷什麼錯，不至於對她毀容啊，楚荷才多大，你這是毀滅了她的一生，就這點，我牛虻跟你勢不兩立。”
江楚韻中了兩刀，卻沒有憤怒，也沒有喜悅，而是平淡的對老爺子說。“老爺子，放他走吧，我仇人這麼多，不怕多他一個。”
“放人。”老爺子更是痛快，牛虻臨走的時候，咬牙切齒的說：“江楚韻，我感激你之前對我做的，但是，你對楚荷做的，不可原諒，記住，你我，勢不兩立。”牛虻幾乎是咆哮著離開的。
常雨霖一聲哀歎，以前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何等開心，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個楚荷，一個牛虻，一個自己，這都是怎麼了？
牛虻在胡雲酒館附近租住了一個民房，說真的，他雖然恨江楚韻，但是，江楚韻自願挨兩刀贖罪的舉動震撼了他，而且這事情也不完全責怪江楚韻，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楚荷，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牛虻穩定下來之後，就經常在附近的集市混跡，主要還是靠做一些苦力來支撐自己的生活，父親瘋了還能維持這麼體麵的生活，他也知道，這是自己虧欠江楚韻的，但就是說服不了自己去原諒他。
幾天之後，他再集市上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女人蒙著麵紗，身邊是一個醜陋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大頭，當風吹開麵紗的刹那，他認出來了，這個被毀容的女人就是牛虻。
牛虻激動的叫了她的名字。“楚荷。楚荷……”楚荷看著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忽然從眼神裏麵看出這個人竟然就是牛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