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唐王已經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看來她還是執意吃下了那顆毒藥。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唐王……春波……”
江楚韻大叫一聲昏厥過去,醒來,房間情悄悄的,靜得聽得見自己的心跳,江楚韻回想了整個過程,不覺熱淚橫流,一邊是唐王對自己的生死之戀,一邊是春波對自己熱忱幫助,一邊,楚荷和自己孕育的小生命,江楚韻心中五味雜陳,不覺頭腦嗡嗡嗡的鳴了起來。
他強忍住身體,推開門,發現人已經散去,然後自己叫著唐王和春波的名字,沒有人理會他,甚至這個世界都遺忘了他。
幾個小時後,江楚韻強忍著心中的疼痛,來到楚河雲的莊園,推開門,看見楚河雲那冷冰冰的臉,藍波灣獨狼一樣的眼時,他衝進楚荷的房間,發現楚荷躺在床上,臉色發白,手腳冰涼,當機嚎啕大哭。
“江楚韻,你這白眼狼,我這是招了一個白眼狼啊,都是你做的好事。”楚河雲狠狠瞪了藍波灣一眼,藍波灣似乎也心情沉重,當即來到江楚韻身邊,拉住他說:“哭有什麼用,楚荷這是因為心痛成疾,都是你造成的,你要否則。”
“救救楚荷,求求你,救救她,她才十五歲,還有很多東西沒有經曆過,她不能死。”
“唉,我是放毒的,不是醫人的,不過,你的徒弟能夠救他,隻有令狐春能夠救他,所以,江楚韻,為了楚荷,你現在必須請令狐春出山,三天,如果做不到,楚荷,無藥可救啊,我的徒弟啊!”藍波灣也情緒失控,哭了起來,這一次對她打擊也頗大,沒想到,一場歡喜的事情,現在變成了一出悲劇。
江楚韻一聽,立即飛也似的跑了出去,他剛剛一走,楚荷的眼角就滲出了幾顆淚水,看來昏迷之中的她依舊能夠感知到江楚韻的那種愛。
江楚韻來到令狐春的住所,門關閉,門童告訴他,師傅仙遊去了,問去了哪裏,門童遙指杏花村。
“我師傅就在杏花村,就是驢山之中,不過這驢山很大,都說不識驢山真麵目,隻緣心在此山中呢。”門童的話明顯是令狐春這老二暗自交待的,江楚韻也顧不得那麼多,即刻奔赴到驢山,到驢山一看,我勒個去,這麼大一個山,怎麼找?
正坐地上無可奈何呢,一個打柴老頭趕著牛,唱著歌下山,唱的什麼江楚韻也不知道,不過見到人從山裏麵來,這就是希望啊。
“老丈,你在山中可見一個道人?名字叫令狐春的?”
“啊,我的牛就叫令狐春呢,你是找他嗎?”老頭答非所問,江楚韻心中很是著急,當即摸出幾張鈔票,扔給老頭:“老丈,你在山中可否見過這個道人。”江楚韻從手機中翻出一張令狐春的照片。
“啊,這個人,見過,剛才還在那邊山坡上吃草呢,哈哈哈,我還奇怪,又不是牛,是人,怎麼吃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