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諸葛佳悅應聲。
宮少青走到浴室門口停下,候著諸葛佳悅走出來——諸葛佳悅的衣服已經脫掉了,擰開了花灑伸著手在試水溫。聽到宮少青叫,應了一聲,關了水龍頭,拿起剛脫下的衣服,想想又放下了,隨手拽了架上的大浴巾下來裹身子,一邊走出來一邊把浴巾的一角往胸口這兒塞。
於是,宮少青抬眼就看到諸葛佳悅在做這個動作——她低著頭,一雙手翹著蘭花指兒在****這兒掖呀掖的。浴巾包裹得有點兒緊,一小半****被勒得粉嘟嘟地鼓突著,粗糙的浴巾襯托得肌膚嫩得仿佛吹彈得破……
諸葛佳悅抬起頭來,堪堪要對上眼,宮少青趕緊一腳跨進了門,擦身走了進去。這腳吧,一踏進去就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氣——頭腦有點暈乎,忘記了踏進去的是右腳,腳底的傷口一落地。針紮一樣地刺痛。
宮少青掩了門,有點兒心跳過速,也不知是憋著尿還是怎麼的,那個物件已然充血、雄糾糾地鬥誌昂揚著。他拉下拉鏈,不用掏,小東西就鑽了出來,可是,讓它對著便桶,它竟然好幾秒鍾也尿不出尿來。
宮少青解著尿,看著它噴著水槍,自嘲——你真有出息!你的反應怎麼比我的大腦還快?!
完成了小解,人也輕鬆了,走出來,嘴裏說:“佳悅,我好了,你去洗吧。”盡量管著自己的眼睛不看諸葛佳悅。
“少青,你看!”諸葛佳悅坐在床頭嬌聲叫他,手裏拿著一隻方方正正的酒瓶,“我買的時候擔心呢,怕會是木塞,沒地兒找開瓶器。”她把酒瓶遞給宮少青,“還好,是鋁蓋的。你打開來,我去拿杯子,袋子裏還有……”
諸葛佳悅站起來,身子就和宮少青碰上了,手裏還拿著酒瓶,一對人兒就抱在了一起……
先還算斯文——諸葛佳悅一對胳膊圈著宮少青的脖子,踮著腳兒,人吊在了宮少青的身上,臉兒貼上去摩挲著,香唇吻上了宮少青的耳根……宮少青側了一張臉,先還是虛摟著,待到諸葛佳悅臉兒滾燙地貼上來,香唇吻著宮少青的耳根、脖頸、喉結……宮少青身子亢奮了,隨著雙手越來越用力,身子也結結實實地貼了上去。一挺身,就把諸葛佳悅放倒在了床上,一手摟著她,一手就粗魯地三抽兩抽的,把諸葛佳悅身上裹著的浴巾給扯開了。諸葛佳悅一絲不掛,剛才半露的****那麼那麼晃眼地呈現在宮少青的麵前……
宮少青身子壓了上去,諸葛佳悅也不知是煎熬不住還是怎麼的,扭動著身子,嬌喘籲籲的哼哼聲急促了起來,同時,一隻手費力地伸呀伸的,伸到宮少青的身子下解他的褲子,可是諸葛佳悅畢竟一隻手在動作,不得力呀!就扭動著身子把手裏的那隻酒瓶往床頭櫃上放——
宮少青的眼睛落在這隻酒瓶上:葡萄酒——洛寒……
好像被施了魔法,宮少青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