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個據點失去了聯絡，這是第五個了。”老四半是彙報，半是聊天一般地對幫主說道，“這些據點的消失，很明顯是受到了外來的攻擊。隻是，從我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這種規模的攻擊，以前從未在練霄出現過。即使出現過，也應該在很久之前，在赤霄可能存在於這片土地上，和其他力量征戰的時候。”
幫主對於據點的失聯，似乎已經並不在意。“來曆到底查出來些線索沒有？”
老四搖搖頭，“我們動用了極為精銳的偵察力量，但是一無所獲。而且，這些力量，也在沒有任何音信地消失。隻能說，我們遇到了極為麻煩的對手。但是，也許，我們掌握了另外一些線索，雖然這個線索聽起來，讓誰都無法高興得起來。”
幫主皺了下眉頭，像是壓驚一般小呷了一口茶，“說。”
“我將這些失聯據點的位置進行了分析。從目前來看，雖然他們的方位上是沒有絕對特點的，但是加上這第五個，連接起來，”他用手一揮，打出一片光幕，“總體呈現出一個趨勢，那就是，直指虎幫總部。”
幫主的麵色大變，“你的意思是，他們的最終目的，是總部？”
老四麵上現出無奈之色，“這種對我們據點的強襲，如果不是針對我們總部來的，那又會是針對什麼？而且，如果我們向反方向上推斷，那麼，也許我們能找到這支部隊的來曆。當然，如果說，造成這個結果的，是一支部隊的話。”
虎幫幫主順著幾個據點消失的大概方向反推去，眼睛停在地圖上一處，“紅鬆穀？”
老四點點頭，“沒錯，紅鬆穀。紅鬆穀雖然外圍有一個凶險的地帶，但是，其內部，卻是一個天然的練兵場，這一點，大家都知道。隻不過，由於我們對於紅鬆穀的需求並不大，加上此前，一直有其他幫派在其中作梗，才沒有實質上將它控製。而後來，紅鬆穀具體有沒有其他勢力進入，我們也沒再過問。但是現在看來，這也許就是我們當初的一個戰略失誤。”
虎幫幫主咬了咬牙，“可是到底是什麼力量，會在紅鬆穀之中養精蓄銳呢……”
老四歎了口氣，“大哥，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兩件事情聯係起來。你不覺得，赤練國突入幫派地區那支可能是申衡帶隊的小隊，一直對我們進行襲擾，對紅鬆穀內練兵，形成了一個極佳的掩護麼？並且，自從那小隊出現，雖然襲擾路線一直未定，但幾次離紅鬆穀較近時，都沒有對我們在紅鬆穀附近的任何一個據點采取動作。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我不排除，這是赤練國所為。”
虎幫幫主掇了下牙，“卟”地吐了點兒什麼食物殘渣，“赤練國？嗯，沒錯，確實沒錯。你剛剛也說，這種規模的攻擊，以前即使出現過，也應該在很久之前，在赤霄可能存在於這片土地上，和其他力量征戰的時候。那麼，赤練國也完全有可能延續赤霄的某些攻擊方式。”
他苦笑了笑，“難道說，此前的推測都是真的？果然立體幫與赤練國夥同一心，要再在練霄獨霸麼？”
說完，他又將目光轉移到地圖之上，“還有四個據點。命令下去，四個據點集體後撤，到我總部前麵設防。同時，總部周圍其他十個據點，立即派兵向總部支援，鞏固防禦！”
之後，他像是來了什麼火，將自己手中的杯子啪地一摔，“我就不信，我堂堂虎幫，還怕了你了不成！”
老四這時等了一會兒，見虎幫幫主的怒意微消，上前道，“幫主，你的方案不可行。敵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他們的攻擊力之強悍，非是我們增強兵力就能抵禦的。你再調集兵力，有限的時間內，調出十萬有餘趕來支援，可能已經是上限。從現在他們的攻擊結果看，也不排除，十萬人，在他們一擊之間，便已煙消去散。”
幫主倒是也明白老四說的道理，“我也是又想到了這點。那你覺得，最好的方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