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某葉:先行介紹一下,我們燕丹因家庭原因,自小被父母當女娃養,實則標準的帥哥哦!衛子西白眼一翻:我說,你怎麼當作者的,這樣還有神秘感嗎?
某葉:我是想你一個人迷糊也就算了,不要讓所有人都跟著你迷糊呀!
燕丹雙手一拍:葉,說得好,本公子大為讚成。
某葉:不過,你還得委屈委屈。
燕丹哭喪著臉:還扮女子呀?我苦,換點新鮮的嘛!要扮就扮人家姥姥呀!
某葉:我要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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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夜色漸漸壓了下來,天地間仿佛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紗,朦朧又帶些許神秘,這感覺好比當今世道,迷糊得叫人看不清方向。
樹林深處,一輛奔馳的馬車在寒風中橫衝直撞。
“子西,我們到底跑了多少路了?”悶了一大天的燕丹終於熬不住首先發話。
她乃是雲天鎮燕府燕書九的第三個娃兒,生平在家嬌生慣養,過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此次為了逃命一連顛簸了幾天幾夜,說來也真難為她了。
“我哪知道啊!”我懶聲懶氣地嘟了一句,眼睛懶得睜開,徑直閉目養神。
“那你說我們還要跑多遠才停呢?”燕丹動了動身子,似乎坐耐不住了。確實,這幾天磨蹭下來,屁股都快開花了,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何況是從來都沒吃過苦的燕丹呢!
“我哪知道啊!”我好不容易又懶聲懶氣地答了一句,一點不想開口說話。這些天來,我一直心驚膽戰地沒好好的睡過覺,眼皮重得像壓了幾座山,使勁睜也沒能把眼皮扯開,眼見離雲天鎮已經超遠了,我也該放下心來休息休息了。雖然鄙人是個下人的身份,可我首先也是個人啊!
我的任務是保護燕丹逃跑,免使她受到生命的威脅。可鬼才知道,等到真正危險到來的時候我會不會腳底抹油先行逃掉,以我的性格,這種事是絕對做得出來的。本來,身為燕府的丫頭,應該誓死效忠主人,為主人賣命,可我四歲就被母親賣到了燕家,誰知道我那時侯願不願意啊?我要是願意,那還萬事好商量;我要是不願意,那我的命就還是我自己的,反正我是沒記憶了。我的命運已讓母親做了主,而我的生命我要自己做主,我想我應該有權決定我是活還是不活。
於母親,我沒有怨言,把我賣到燕府的同時,她自己也自賣了進來,原因是為了二十兩銀子埋葬我那可憐的早死了的父親。家境如此寒酸,母親也無能養育我,賣進燕府雖然失去了做人的自由,但至少我們都活了下來,靠自己的勞力。可憐我和母親的命才值二十兩銀子,這令我哭笑不得。
進了燕府,許是燕夫人看我年小又可愛,對我格外開恩,特別指派我伺候僅比我小一歲的燕丹,這美差一經交到我手裏,一幹就是十三年。時間證明,燕丹對我非常的不錯,我們一直如同手足般相處,隻可惜她家教太嚴,害得我也跟著受累連連。
別看燕丹才十六歲,塊頭比我還大,這點,我隻能理解為燕丹營養太豐富了。其實,燕丹是很寂寞的,她生活的圈子小得如同一口井,除了我之外,她沒有一個玩伴,她甚至不能和家中姐妹相處,雖然所有人都覺得奇怪,而燕丹也在竭力的反抗,但燕家有很多秘密是為外人所不知的,因而,燕丹的反抗也從來不會湊效。
燕府,以生產經營貢茶為主,由於競爭的激烈,無論在生意場上,還是在官場上都得罪了不少人。聽說,十五年前,也就是燕丹還沒出生之時,燕家曾擠垮了當時與之齊名的盧家,曲折地取得了貢茶的資格,這無疑是筆不小的買賣,但卻因此與盧家結下了仇怨。盧偉雄是個心胸狹窄的人,他咽不下這口氣,為報此仇,他曾多次派殺手對燕書九下毒手,並神經兮兮地揚言要令燕家斷子絕孫,那段時間搞得燕家是雞犬不寧,惶恐過日。燕書九當時已有二女,唯一害怕的便是燕夫人肚裏的胎兒,如若真是兒子,恐怕難逃盧偉雄這亡命徒的毒手,幸而生的是個女兒,這才打消了盧偉雄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