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轉頭看著李子尋找真實感。可李子的表情卻讓她更不敢相信了。
李子一副驚恐的表情仰頭看著自己的頭上,我頭上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嗎?烈火循著李子的目光往上看,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
媽呀!那噬魂正不偏不倚的立在自己頭上方,立衝衝的對著自己好像分分秒秒就要刺向自己的樣子,懸在半空是一動不動。
“李子,這不會是有鬼魅吧,啊··李子。”烈火哆哆嗦嗦的問著李子。
“嗬嗬··不、不會吧、好歹、我、我們也是神仙呐,姑姑。”李子說得也是想要很明確的告訴烈火他們是神仙,可是卻是那麼的沒有底氣。
不會吧···不知是哪路大仙,得罪了實在是抱歉,不要怪罪不要怪罪啊。烈火牽起李子是驚恐的叫喚著“救命呐,有鬼啊···”快速的跑出那小屋。
那噬魂卻是一路追隨而去,不見蹤影。
那烈火喊叫的驚恐,是分毫不差的傳進了解語的耳朵。還在等著丹琳的解語是趕緊出來找尋著烈火。
逃出那屋子的烈火和李子上來是趕緊的把那通道給封上,再把嬰兒床挪過來壓住那出口,害怕那噬魂是追著跟了出來。封好了地麵,那東西好像也沒有追出來,那烈火和李子才鬆了口氣,哈哈的笑了起來,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那噬魂不是沒有跟出來,而是主動的隱到那烈火的氣蘊中了。
就在烈火把血滴到了噬魂劍身的那一刻,噬魂已經是認了烈火為自己的主子。沾了烈火的血,就與烈火的氣息相連,所以很自然的就跑到烈火的氣蘊之中。隨時等候著烈火的召喚。
一路找尋而來的解語看見烈火和李子在丹琳的房間哈哈大笑,訓斥著他們。“快出來,怎麼能在沒有主人的房間裏嬉戲。”
“哦。”烈火趕緊收起自己玩笑的嘴臉,乖乖的走出丹琳的房間。
對於剛剛烈火那一絲的恐懼感,解語沒有多問,不過他看見那烈火走出來的時候,身體裏忽然閃現了一道奇異的光芒,雖然短暫,卻很是詭異。解語心裏頓時有著一萬個問號,這是什麼光芒,難道是那兩生咒將要成熟的標誌?解語是不安得很,真希望丹琳能給我們帶點好消息回來。
已是夜幕降臨,那丹琳才帶著那老嫗金婆婆來到這院子。
稷藺上前迎接著,“這位是?”
丹琳也看了看那金婆婆,“這就是那知道解開兩生咒辦法的金婆婆。”
真的?這是真的嗎?終於見著能解開兩生咒的人了,小火有救了。稷藺是高興得很!“金婆婆快請進。”
那金婆婆的看了看丹琳的眼神,才踏進了那院子的堂屋。
金婆婆端坐在屋子中央,稷藺景同他們都直勾勾的看著她,屋子是寂靜得很。直到那烈火和李子是蹦蹦噠噠的跳進了屋子。
看著屋裏那不一般的氣氛,那烈火也不是傻子,感覺到了有點神秘的氣場,“這、這位婆婆是?”
稷藺開心的叫住烈火,“小火、這就是知道解開兩生咒的金婆婆,是丹琳千辛萬苦才找到的。”
能解開兩生咒的金婆婆?是不是真的呀,我這兩生咒一直就像傳說一般的存在,真的有人能解開?烈火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那金婆婆站起身來,講述起了那兩生咒的故事來。
“我其實在三十萬年前也是那兩生咒的一名宿主,都說那兩生咒是不可解的,隻有死路一條。但其實,那解開那兩生咒其實並不需要什麼辦法,隻需要的是一場賭博。”
賭博?眾人是聽得目瞪口呆的。
那金婆婆繼續自己的傳奇,“沒錯,就是一場賭博。那兩生咒附在人或者靈體身上以獲取魔力。心智定力不堅定的人就會被兩生咒所吞噬,淪為兩生咒的吸食魔力的寄主。但是,若被兩生咒附身的人能憑借自己的毅力戰勝兩生咒蠶食心智,那兩生咒被心智所縛,慢慢的就會在體內枯萎消失。也就是說,那兩生咒不需要什麼來解開,是要靠自己的定力來抑製它蠶食心智。熬過了就能重新獲得新的生命,要是拗不過那兩生咒,也就隻有等著淪為一個被附身的行屍走肉。當年我受盡了兩生咒的折磨,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它,此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關於兩生咒的消息。”
啊!那還真的就是一場賭博,不過是一場那生命做賭注的賭博。
“那就是我們家小火是要靠自己才能真正擺脫兩生咒,誰也幫不了她?”稷藺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沒錯,我看這姑娘步伐沉重,像是被禁錮了法術的樣子。要是她的法術一直被禁錮著,她是無法擺脫那兩生咒的,雖然那兩生咒會因為她被禁錮的法術而緩慢生長,但是她也因此而無法擺脫那兩生咒的控製,一點一點被兩生咒折磨而死。”那金婆婆打量著烈火。
“我封印小火的法力就是為了她能少受一點那兩生咒的折磨,怎麼會··”
“要知道,那兩生咒要是不能痛痛快快的斬除,它就會一輩子在她的體中,解開她的封印,讓她能全力以赴的對抗兩生咒。贏了她就能平安無事的活下去,若輸了、那就是她的命!”那金婆婆說得很是肯定。
稷藺都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了,這個賭注太大了,害怕失去小火,不敢讓小火去放手一搏啊!
解語聽了也為難了,這真的就是唯一的辦法了嗎?不敢讓烈火去冒這麼大的險啊,要失去了她,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看著所有人沉重的臉色,烈火也知道情況是不樂觀啊。可是,這不解開封印被兩生咒折磨死,解開封印又有可能無法承受兩生咒而死,橫豎都是死!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丹琳看著他們的表情,這大概他們是沒有一個人想這赤焰以身犯險,哼。我就慢慢等,等下一次那兩生咒成長,烈焰受盡折磨。你們就肯定想要解開那封印,讓烈焰搏一搏。
“天色已晚,我先送金婆婆到廂房休息,你們自便。”丹琳帶著金婆婆準備離開堂屋。
“唉··慢著。”解語叫住了丹琳,“你不在的時間,有人上門來找赤離子鑄劍,可我見你不在也沒有見著什麼赤離子,我就給回絕了。”
丹琳心裏一驚,赤離子!啊·就是這院子真正的主人啊,早就被我一劍解決了。丹琳回頭,掛著一張甜美的笑臉,“原來是找我大哥鑄劍的啊,大哥他們早就外出雲遊了,就留我一人看家。待大哥回來我會親自轉告的。”丹琳鎮靜得很,反正那赤離子是已經命喪黃泉,還怕什麼。
“可是··”稷藺深沉的說著,“那赤離子並沒有雲遊四方,而是和家人一起命喪黃泉。”稷藺目光深沉,在關注著丹琳的細微表情。
什麼?!你們已經發現了赤離子的屍體,哼!那群嘍囉還真是辦事不利。
丹琳冷靜的看著稷藺,不過很快表情就轉為悲傷、驚訝、不敢相信。“先生說什麼?我哥哥他、他怎麼了?家人?我嫂子侄兒他們又怎能了?”
“我在後方的竹林裏發現了他們的遺體,一家六口人大大小小是全部躺在一起··”
到老聽著稷藺的講訴是‘痛苦’的癱倒在地,哭喊著,“我還抱怨你們外出不帶我一起,我抱怨侄兒吵著我睡覺,現在··現在我是··爹娘,哥哥嫂嫂,你們留下丹琳一個人,可要我怎麼辦呀··”
丹琳趴在地上是眼淚直流,哭得是痛不欲生,讓人是聞著傷心啊。
看著悲傷的丹琳,稷藺放下了他的疑慮。
丹琳擦擦眼淚,抽噎了幾下,“我哥哥他們說是外出雲遊,留我一人看家,我那天外出尋找鐵礦摔傷遇見了你們,想著哥哥他們不在,就帶那麼來這裏做客休息。沒想到,我哥哥竟然···”說著那丹琳的眼淚又下來了。烈火見不得人哭泣,心軟的去扶起那看似柔弱的丹琳。
“原來你屋子裏的嬰兒床是你侄兒的,別哭了,人死不能複生,就算隻有你一個人,你也要活得好好的。”烈火安慰著丹琳。
什麼!你竟然進了我的房間。不過看你這個呆腦袋肯定也是看不出什麼異常來的。那赤離子是死活不肯說出噬魂的下落,不過想著在他的房間一定能找著點什麼線索。可千萬別被你這千手觀音給攪合了。
那赤離子也算聰明,知道這些有心之人會去爭奪自己的噬魂,就早早的把噬魂給藏了起來。什麼暗格機關,那走過江湖的人都知道。可誰也不會想到那啟動暗格的機關會被設置在那不起眼的撥浪鼓上。看著就在眼前的撥浪鼓,隻會認為那是逗樂孩子的小玩意兒。
沒想到,那丹琳費盡心思尋找的噬魂劍竟然被烈火是誤打誤撞給收入了氣蘊之中,成了那噬魂劍的主人。
“別傷心了,我送你回去吧,金婆婆也隨我一起吧。”烈火主動的要送丹琳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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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期修改,有不足不當的地方請提出來,並諒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