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是。烈火就那麼默許了???
走出茅草屋,解語就用手輕輕的摟住烈火的腰,那麼輕輕一使勁,就飄然的飛了出去。一路解語都含情脈脈的望著烈火,就像欣賞一幅永遠看不膩的畫。烈火則嬌羞的把頭微側到了一邊。那樣柔情似水的花花自己還真沒有適應過來,總覺得好像在做夢似的。
解語和烈火倆人剛落那九重山的地,就看見匆匆而來的稷藺。
稷藺在山上找了一圈沒有見著烈火,正踏出山門,就看見解語和烈火一道回來。稷藺也就靜靜止步山門前,等著烈火回來。
烈火見著稷藺在等她,開心得很,恨不得變成小鳥飛過去。烈火是拔腿就跑,卻被時候的解語一把拉住了。
烈火回過頭來,看著解語拉著自己,一副不舍的模樣,疑惑的問著。“怎麼了花花?”
解語什麼也沒有說,把烈火拉得更近了,微微的閉上眼,神情的烈火的額頭淺啄了一口。
“好好保重。”
烈火還雲裏霧裏的,不知道該怎麼看待此刻心裏的那一陣鼓聲。隻覺得臉頰發燙緋紅,難道我的痛症又要發作了嗎?
解語淺淺一笑,轉身清風一拂就離開了???
山門前看著這一切的稷藺開始懷疑當初把烈火交給解語照顧,究竟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看著還在發呆的烈火,稷藺發話了,“竟敢私自下山,還不快回來領罰!”說是說,稷藺哪舍得罰烈火啊!
頓時清醒的烈火悻悻的跟在稷藺後麵回了九重山。
稷藺在烈火前麵是邊走邊深沉的說,“明天我們下山,一路西去去尋找一個叫兩生穀的地方,那裏興許有救治你痛症的方法。”
下山倒是聽得烈火挺高興的,兩生穀?模糊的記憶裏好像有這個地方,卻又有種並不真實的感覺,烈火在努力的回憶。
“想起什麼了嗎?”看著思考中的烈火,稷藺問道。要是真的能想起來,直接找到兩生穀,會節約很多的時間,要知道找到兩生穀可謂是迫在眉睫啊,時間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寬裕,兩生咒就快要成熟了。
烈火搖搖頭,“沒,”揉了揉腦袋瓜,“可能太累了,我想早早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吧。”
“也好。”稷藺也沒有要逼烈火想起的意思,當年就下烈火的時候她太小了,還受著兩生咒的折磨,對於童年的記憶出來痛症的苦楚,想必是記不起什麼來了。
回到廂房的烈火坐在窗前,腦海中全是解語離去前那淺淺的一吻。想了許多也沒有弄懂這個淺吻的含義。忽然她想起三千年前師傅帶自己回九重山時,自己給解語留下的一個離別之吻。啊~原來是這樣,離別之吻。
想通了的烈火剛躺在床上睡覺,猛的又覺得不對勁,坐了起來。
當年他是小孩,我就給了他那麼一個離別之吻,合乎禮法。可現如今他已是翩翩公子,這麼做實在有違禮法,實在輕浮。等我找到兩生穀,治好這痛症再回到你那二重山好好的教教你這禮法。
自己一人亂想許久,才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夜深人靜的東山,解語還靜靜的坐在青石板上望著茅草屋,祈盼著烈火的再次回歸。
翌日,稷藺早早的叫醒烈火,收拾好行囊,師徒二人下山尋兩生穀去了。
這山下的人間可是熱鬧繁華,一路上烈火都開心的東看看西望望,什麼東西都好奇得很。
師徒兩人到一家小茶館小憩。稷藺坐下,向店家要了一壺茶,兩個餅。
烈火悄悄的問稷藺,“師傅,我們怎麼不把食物變出來就好,我不想吃餅,我想吃肉。”
稷藺笑了笑,“店家,再加三斤牛肉。”這下總滿足了吧。
稷藺輕聲的說。“烈火,到了這凡塵間就該守這凡塵的秩序,不能隨意的施法。擾亂凡塵間的秩序,徒添不必要的麻煩。你也要小心你那點本能,沒事別吹火,更別現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