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倒是有很多恐怖童謠或者歌曲,隻是周青沒有多少的興趣。
語言不通,語境也不一樣。
那邊覺得恐怖的東西,在換了一種語言之後,已經不會讓人感覺到有那麼的恐懼了。
周青算不上是一個膽小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些天都在野外住著,也沒有絲毫的害怕了。
但是,對於某些位置的東西,他還是感覺心中有些發毛的。
不知道敬畏的人永遠不會懂得珍惜?
他並不讚同這個,但是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開口唱了起來。
“歌曲嫁衣
歌手戴丹@蛋蛋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oh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啊啊
夜深你飄落的發
夜深你閉上了眼
這是一個秘密的約定
屬於我屬於你
偶
嫁衣是紅色
毒藥是白色
嫁衣是紅色
毒藥是白色
製作戴丹@蛋蛋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偶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本來這是一個女聲的歌曲,但是,在此刻的周青唱來,卻是更加有了一種奇特的味道。
再加上他的被動裏麵增加的百分之二十渲染效果,更是能讓人心中覺得更加的有感染力。
這個老頭子也是一樣,哪怕是之前的時候他還聽著有些想笑,似乎是想說,“這還算是什麼玩意兒,也敢拿出來汙染我的耳朵。”
但是,聽到後麵的時候,他已經沉默了下去。
然後兩眼赤紅的看著周青,讓周青的歌聲也是越來越小。
周青有些頭皮發麻的看著這個老頭子,心想,不會是這首歌真的招來了什麼鬼吧?這個老家夥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很快地他就知道了原因。
老家夥聲音嘶啞的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周青頓時就懵了。
這是什麼狗屁問題,讓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啊。
你是誰?你從哪裏來?你往哪裏去?這哲學上的三個基本問題顯然不是這個老頭子想要知道的東西。
對方是想問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但是,這能告訴他麼?好笑。
再說了,知道他的身份?難道他是什麼了不起的人?自己很稀罕麼?
周青的沉默在對方的眼裏似乎是在挑釁,看到他又要衝上來,周青也是連忙的喊停。
他不介意打架,但是,這是建立在能獲得利益的基礎上的。
可是,什麼利益都沒有,他才不會跟對方動手呢。
打贏了沒好處,打輸了的話,不光是自己會痛,還可能缺胳膊少腿,甚至是丟了自己的命,這樣的事情傻子才會幹呢。
他有些憤怒的說道,“老東西,你究竟在說什麼?不要這樣神神秘秘的好麼?”
看見周青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像是作假,老頭子也是有些懷疑的坐了下來,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
周青怒了,“你一個老叫花子還有什麼身份?”
聽到周青的辱罵,這個老頭卻沒有多少憤怒,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問道,“你既然不知道我的身份,怎麼會唱這麼一首歌?”
這樣的歌曲在瓦洛蘭還是第一回出現呢,他不由得感到奇怪。
周青冷笑一聲,“我說過的,隻要你不會害怕,我就會唱一首恐怖的歌曲給你聽,你以為我是在說笑麼?”
老頭子有些瞠目結舌,然後喃喃的說道,“你不知道啊,那就好,那就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雖然你這首歌狗屁都不是,但是我也不能讓你汙蔑我故意說不滿意,所以,我決定傳你一套基本的武技。”
周青瞪大了眼睛,瞪著對方的講解。
可是,等來的卻是對方直接朝著長凳底下溜了下來,然後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小混蛋,想要學我的武技再怎麼也要拜師吧?我的武技還沒有廉價到分文不取的地步。”
“記住了,明天晚上再在這裏,好酒好肉都要帶過來,我也不收你的錢了,隻要保證學習期間的酒肉就行。記住,酒一定要十裏香的清風醉,肉一定要老陳驢肉的‘獨一份’,一晚上五斤酒,五斤肉。好了,你可以滾了!”
周青幾乎氣炸了,這個老東西果然是在騙自己,讓自己唱了歌以後就滾蛋。
真是混蛋啊!
難怪這麼老了還隻能去要飯,真的是惡有惡報啊。
周青憤憤的離開了,也沒有注意到之前那個老東西聲音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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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重新找了一個地方休息,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就開始準備找蔚幫忙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去找凱特琳,雖然他還不知道凱特琳已經被她的爸媽關了起來。
可是,就算是沒有被關起來,他也不會直接去找她的,因為現在凱特琳身邊監視著的人一定很多,周青並沒有把握能夠不讓所有的人發現。
而蔚顯然是一個更好的對象,所以,這個時候首先確定要能找到蔚才是。
清晨的皮城顯然是沒有上午跟下午的繁華的,隻有早起的人在鍛煉,還有清潔工人在打掃著城市,哪怕是再發達的城市,這樣的工人都是必不可少的。
周青冷笑,在這看起來一片祥和寧靜的城市裏麵,又藏著多少的罪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