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半個月時間給我的結果，我說娜塔莉亞你們內務部不是專門的等著這半個月忙著殺人滅口去了吧。”
“哪怕就是殺人滅口估計他們也沒這個效率。”
就算是娜塔莉亞自己，也不準備替自己的上司受埋怨了。做了半個月的推銷接待員。最後能交出來的結果是眼前這一堆死亡現場照片，姑奶奶不幹了。
線索斷了，真是頭疼。看著邊防軍剛剛移交過來的資料。白澤的臉色實在是好看不起來。人死如燈滅，一個小小的文物販子，他死在兩國邊境不要緊，但是其後的所有線索都已經無處尋覓。最重要的是，他手裏的東西找不到了。
也許是知道這次聯合行動被攪合了不好交代，俄羅斯僅有的有點行動效率的部門終於拍板了，內務部要求娜塔莉亞全麵配合白澤的調查行動。所有的情報徹底開放。隻知道喝伏特加的大胖子被娜塔莉亞用手槍從賭場裏麵逼回來，哆哆嗦嗦的找出了所有相關資料。
俄羅斯民族的女性的行動力一旦發揮起來，那絕對是無往不利。
“謝謝你了。”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白澤總不能對要協助自己的人說什麼。“要不，我請你吃頓飯。”
“抱歉，”娜塔莉亞笑靨如花，“現在下班時間是我的自由時間。我可是有自己的每日活動呢。明天見。”
“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小男孩。”一個飛吻，美女灑脫的離開留下了滿臉黑線的白澤。
“年齡小有罪嗎……”白澤自己一個人漫步在街道上。這麼長的時間也算熟悉了這片土地。不會被這滿地的屏幕晃眼了。
“這才是真正的不夜城啊。”
徹底對於俄羅斯的工作效率死心，在以別的方式進行工作以前，幹脆先買一些禮物，回去送給天之下都的大家吧。。
滿城市的屏幕，像是驅散了所有的黑暗。哪怕是極東的夜幕也無法阻擋。整座大樓通體發亮，卻不會傷損人的眼睛。
“購物中心。”
相當於650個棒球場占地的巨大購物中心已經不是人力可以逛過來的了。從一個入口走到另一個入口還要坐地鐵。
在每一個超級市場的四周，都會設置一個又一個的標準足球場大小的停車場。
進入大到無法一眼看到牆壁的超市中，和普通的超市一樣，一排排的商品陳列架，但是多到蔓延到地平線下的數量，著實有一種壓倒性的震撼力，就像是某種迷宮一般。沒有一樣東西是簡單的裝飾品，都是可出售的商品。
寵物商店宛如動物園般的寬廣，而花店則是宛若鑲著玻璃的植物園一樣。為幼兒準備的臨時托兒所，則是一個小規模的遊樂園。
能在店鋪裏豎一個過山車的托兒所恐怕是隻此一家，別無分店了。
哪怕是夜間，也是人山人海一樣。周圍顯示器的光亮更是徹底把夜間的氣氛驅散了。整個購物中心喧鬧的就像一個主題公園一樣。
哪怕是如此巨大的地方，人流如海，不像是購物場所，倒像是一個主題公園。路上行人來自五湖四海。白人黑人黃種人，凡所應有，無所不有。
哪怕是白澤，在人流中也不好隨意走動，為了避讓人群，不經意間已經遠離了大規模的超市區，走到了一處小型店鋪密集的商業街道。天花板很狹小，給人一種擠成一團的感覺。這是把遠離外邊街道的商店街，全部都裝進室內的規劃區。
“這又是個什麼地方？”
向四周看看，沒有看板之類的東西。白澤拍拍自己的額頭，這裏擁有是半公開AR係統的街道，必要的情報要自己動手的地方。
把手向附近的大型圓柱扶了上去，讓鍵盤顯示出來。手指滑動向規劃區的地圖，點擊之後，在柱子的表麵立刻出現了圖畫。
“街區外部營業的小店鋪？本地店鋪和最新大型店鋪融合為目的的經濟試驗規劃區？”
細長的道路兩邊是排成一排的小店，像是鋼琴的黑白鍵位交錯著鑲嵌在一起。古玩店和亮閃閃的連鎖店間次出現。雖然不是那種高樓大廈，但是每一家店鋪在不經意間表現著不同的建築風格。這似乎不像是那種單純為了吸引顧客的商業街，更像是一群建築大師暗中鬥力比較高下的場所。外表並不多華麗，那種複古且陳舊的風格，就像把曆史沉積在了街道上。不用猜測就是百年老店的感覺、哪怕他們確實比白澤的年齡一半都不到。
突然，白澤的視線停住了。在琳琅滿目的各家店鋪裏麵，隻有那家店的看板的數據是這樣寫的。“便飯·土特産店和風Dar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