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誘餌父子從車站走出來,當爸爸的就抱著孩子,操著一嘴外地口音在那裏大聲地說話。這中間有好多舉著小牌牌的人對他說話,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來問需不需要住旅店的。
\t這之後,誘餌父子裏滿城區溜達,看見什麼都要感慨一番,以彰顯自己外地人的身份。我們走了一天,直到晚上走不動了,這對父子才找了地方住了下來。而我們這些人則是皺著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這都已經晚上了,也不見那幕後之人現身。看來這計劃有點不是特別靈光啊。
\t這之後,我們就和齊隊長商量了一下。我們一直認為是父親看孩子看的太緊了,那個幕後之人無法下手。這之後,齊隊長想辦法和那誘餌父子交流了一下,今天就算是結束了。
\t“川哥,我突然發現這樣不行。咱們羊城這麼大,咱麼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在哪裏。這樣溜達,能碰上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t回去的路上,我對齊隊長說了一下我的想法。齊隊長起了之後,就搖了搖頭,對我說道:
\t“眼下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再說了,半個月的時間呢,隻要多走走,能釣到人的幾率還是蠻大的。”
\t這之後,我便送祝辰回城北。我自己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t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將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內,我們一直都沒有見那幕後之人出來下手。長時間見不到目標這讓我們這一夥人差一點都失去了鬥誌。不知不覺間,我們所有人都開始懈怠了起來。就連齊隊長這樣的人,都開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打起了瞌睡。
\t然而,就在我們感覺到抓人無望的時候,事情卻出現了轉機。第八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一夥人已經跟著誘餌父子溜達到了市中心。父親不知道這兩天吃了些什麼,有點拉肚子。於是他就找了個公共廁所進裏麵上大號。而市中心的廁所是那種單間式的,一間隻能一個人用。所以他就把孩子留在了外麵,他在廁所裏麵用對講機說,讓我們看著點。
\t這之後,那孩子就蹲在廁所外麵的地上,無聊地開始玩起地上的小石頭。我們就在廁所對麵的小胡同子裏看著孩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見街對麵的一條小巷子裏走出來一個人。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帽衫,腦子緊緊地扣在了頭上。隻見這人走到孩子的麵前站了一會,之後就直接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