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啊?”靠近小雅的一個年輕刻繪師低聲向小雅問道。
小雅和這人似乎很親昵,便在他耳邊說道:“我爺爺不知從哪請來的刻繪大師,據說還是個沒畢業的學員。”
哈維因瞪了小雅一眼,小雅這才收聲,方立雖然聽到了,但也就笑眯眯地就裝沒聽見,他實在犯不著和一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小女孩為難。
待所有賓客都入座,哈維因這才站起來,向眾人介紹起方立來,方立也站起來向眾人笑了笑,哈維因特別是在說到“你們別看他年紀小,但是他確實貨真價實的五級刻繪師”的時候特別地看了小雅一眼。
他大概也猜到了昨天兩人相處地不太愉快,不過他並也沒有偏袒他的孫女,是因為孫女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
哈維因道:“我今天叫大家來,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重新修改一下我們現役的符文飛彈的符文陣類型,據探子密報,奧古斯都那邊已經針對我們先前的符文飛彈設計出了專門的護防護鎧甲,他們已經把我們之前的符文陣完全解構,一旦這批鎧甲投入戰場,我們士兵所有的攻擊都將無效化,希望大家能重視並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是這種機密的事情,那就更不該讓一個外人參加,何況他還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此時,席間一名穿著錦服的中年人站起來毫不留情的說道。
又有一人也站起來說道:“改製符文飛彈的類型本就是我們刻繪所份內的事情,但是讓一個外人來參加,確實有點不太合適啊,將軍。”
有了這兩人牽頭,其餘人也紛紛站起來隨著兩人附和,方立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直白而感到尷尬羞愧,他早就不是一個臉皮極薄的羞澀青年。
雖然方立沒說什麼,哈維因卻覺得自己平時對刻繪所所有的事情都不幹預把這群人給慣壞了,他從懷裏掏出一根符文杖,重重得拍在桌子上,哈維因手勁極大,砰得一聲響,讓整個帳篷頓時陷入安靜。
“咦,這是符文飛彈的法杖?”還是小雅率先發聲打破了寧靜,她將哈維因拍在桌麵的法杖拿在手心,細細觀察,隨後她將符文法杖握在手裏,法杖尖端對準帳篷頂。
微微的光華閃過,卻再沒有下文了,反觀小雅,則是漲紅了臉,隨後將符文法杖丟在桌子上,而坐在她一旁的年輕人則是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將她扶到座位上。
隨後那個年輕人拿起被小雅丟在桌子上的符文杖,上下看了幾眼歎道:“真是一件傑作啊,一根小小的符文杖上竟能承載上千枚之多的符文,而且紋絲不亂,想必定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說完之後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哈維因身旁那嘴角略微勾起一抹弧度的方立,而他臉上的表情則是瞬間僵住。
哈維因聽了他的話,這才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哈維因又換上一副嚴肅的麵孔,開口道:“你們自己傳著看一看,誰要是覺得自己能超越小方的水平,就站出來,若有真本事讓你負責這次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