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狗奇怪地道:“你怎麼突然對畫畫感興趣了?你是不是聽誰說刻繪和畫畫是同根同源,可別瞎琢磨,刻繪跟畫畫根本就是兩回事,你還是先把刻繪的基礎打好再說吧。”
方立撓頭道:“不是,隻是聽人提起一副畫著星穹的圖畫,比較好奇罷了。”
“哦,你是說《星穹圖》啊,這個傳說更坑,”劉阿狗有些不忿地說。
“傳說,什麼傳說?”方立好奇地問道。
劉阿狗老臉一紅,隨後道:“傳聞這幅圖是星雲大師留下來的暗含著他全部傳承的一幅圖畫,這副圖畫一直掛在賢者之塔總部的大廳裏,可是幾千年來無數的賢者大能都沒能從其中窺探出什麼隱秘,每次賢者之塔考核結束後,賢者們也會組織考核前一萬名一起參詳,但一直沒有人能參詳出什麼道道出來,於是這幅畫就被賢者之塔認定是他人偽作,以星雲大師為噱頭,故意坑害後來者的驚世偽作。”
“啊,”方立一驚,他看著劉阿狗,道,“劉哥,你臉紅啥。”
劉阿狗道:“說不來也不怕被你笑話,我當年就是因為這幅圖才有了今天的名字。”
“有什麼故事嗎?”方立地八卦之火也在燃燒,他一直是挺好奇劉阿狗為什麼會起一個這麼奇怪地名字。
“都怪當時年輕氣盛,那時我們被組織到一起去參詳這幅圖,巽狸公主在我旁邊,我當時心高氣傲地誇下海口說自己一定可以參透這幅圖的秘密,她當時就故意擠兌我,激怒我,讓我跟她打賭,對賭的內容就是我能不能參悟這幅圖,而賭注則是我輸了就把名字改成阿狗,並且欠他一個人情。”劉阿狗說著說著反而不臉紅了,他還是想到當年趣事,也是搖頭直笑,不知是笑當年的事情,還是當年的自己。
他頓了頓,緩了口氣接著說道:“當時當著賢者之塔一萬名考核者的麵,再加上這麼多賢者,我自然不能退縮,結果更尷尬地是我不吃不喝不睡地整整看了十天十夜,最後直到我脫力暈倒,也沒有找到一絲頭緒,於是我就成了我們那一期最大地笑柄。”
“噗,”方立聽完後,便知道劉阿狗為什麼聽到《星穹圖》這麼大怨念,更明白了他為什麼要一直躲在圖書館裏,這件事恐怕才是當年對他打擊最大的,巽狸也真是的,擺明了就是要坑劉阿狗,但劉阿狗還真的往裏跳。
方立突然想起地球上的一句話來,真是圖樣圖森破。
“雖然狸公主事後並沒有真的要讓我實現賭約的意思,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耍賴,於是這個名字就一直用到了現在,我聽起來反而卻覺得也蠻順耳,以後你就別劉哥劉哥地喊了,別扭,叫我狗哥吧,多霸氣。”劉阿狗興高采烈地說著,他走進拍了拍方立地肩膀,方立這才看到他衣幅醉醺醺地樣子。
“酒後失言,”方立一愣,下一刻他不由得擔心劉阿狗醒酒後會不會滅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