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箜翻了翻白眼,無奈道:“那是桃園三結義,早跟你說了,看書看仔細點。”
“咳咳,差不多,差不多,”吳天打著哈哈道,想蒙混過關。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沒心沒肺,最後本來臉色羞紅地吳天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眾人嬉鬧在一起。
李天蒼從外麵看了一眼,就離開了,轉身就遇到了蘇長風,蘇長風拉著李天蒼低聲說道:“我剛才看見了,這小子可是能吃得很,就你當教習那點工資,我看不出三天,就得被他吃到斷糧,到時候可別求著問我借錢哈。”
李天蒼掏出一個通訊器,佯裝尋找號碼,他眼神卻是盯著蘇長風說道:“我給阿姨打電話了哈,就說你有相上一個姑娘,正準備攢錢跟人家結婚,我就看到時候阿姨問起來,你上哪去找一個姑娘應付。”
“別別別,哥,李哥,我錯了,借借借,您說多少就多少,”蘇長風立馬服服帖帖地。
兩人相互笑罵了幾句,便各自散去。
“你們知道下午訓練項目是什麼嘛?”躺在床上的方立向躺在各自床上的四人問道。
劉文澤道:“下午是訓練體能,怎麼了,冰哥?你不是病了嘛,不如就別去了,體能訓練可激烈了,你這身體能受得了嗎?”
“沒事,我還能受得了,”方立內心苦笑,若是能偷懶他肯定不願意去,可那枚被他吞下去的晶核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他的頭頂,讓他不得不去拚命鍛煉,好讓自己的身體達到注射基因藥水地標準。
現在偷懶就是在拿他自己的小命揮霍,好不容易從冰凍中被人救了出來,又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一次,他可不想就這麼草草了事的結束這一段嶄新地人生。
就算不能屹立在這個世界的巔峰,但也要流星一樣,留下讓世人敬仰讚歎地璀璨的光亮,才不枉來著世上走一遭。
眾人躺下後沒過多久,外麵便傳來幾聲嘹亮的集合哨聲,緊接著蘇長風那洪亮地聲音便傳到眾人耳朵裏:“三分鍾都到我麵前來,沒到的,哼哼,後果自己掂量。”
有了蘇長風上午立得威後,所有人聽到哨聲以後都不敢拖遝,拉開被子,趕緊套上衣服就跑了到蘇長風勉強站好隊列。
“上午那幾個,自己乖乖地站到你該站的地方去,三個一百你們知道是指什麼嘛?秋月白,你來告訴他們。”蘇長風看著混進隊伍裏地方立腹黑地說道。
秋月白向前一步,走出隊列,隨著她的腳步立定,她胸前兩團猛地一顫,衣服如波浪一般抖了三抖,不知是誰帶頭咽起了口水,隊列裏傳來一陣口水聲,秋月白終究還是個小女孩,她臉色羞紅,還是開口說道:“三個一百指的是,一百個深蹲,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
“很好,女生減半,男生不變,特訓加半,能聽懂嘛,聽懂就開始做吧,秋月白你不用回去了,你就站在這裏,幫我看著他們做,給你教棍,誰放不開手腳,你就幫幫他,”蘇長風把手裏的木棍遞給了秋月白,然後不懷好意地看了看那一群吞口水的男生。
李天蒼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搖頭失笑,他心裏默默感慨,這人,十幾年了,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