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白了一眼楚月月,感情這妞兒叫他賤人還叫上癮了,看來要讓她改口怕是有些難了。
不過,楚月月要叫方立賤人,那麼他就得做出賤的事兒來,要不然,枉費這個‘賤’的號稱了。
隻是,想要做到這點,方立還得想個光明正大的法子才行,那樣才能不讓楚月月找他拚命。
稍微沉思少許,方立就想出一個好辦法,當即瞄了一眼楚月月的雙腿間,雙眼不禁一亮,卻一本正經道:“這個藥是上好藥材,可惜經過炮製之法的錯誤導致如今異變了,對你的腿卻有了壞處,每日都會產生疼痛。”
說完這句真實的話,方立頓了一下,沉吟了半響才說出謊言的話語:“這種疼痛如果再用之前的方法是不行的,除非我用銀針才能治療好。”
“賤人,那你快用銀子幫我治療啊!”楚月月喜悅的望著方立說道。她被這種螞蟻撕咬的疼痛折磨的一次就害怕了,此刻一聽方立能治療好,高興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形狀了。
望著楚月月這模樣,方立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邪惡了,但一聽到賤人還個名頭,他心裏就冒出無名的火,暗道:這不能怪我啊!我是被逼的。
有了這個開脫心裏罪的想法,方立覺得自己做的是天經地義,於是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說道:“隻是……隻是……”
見他半響也說不出來,楚月月不由得急道:“賤人,隻是什麼你說,如果是要錢,多少我都給你。”
“月月,方立是那種貪財的人嗎?”阮敏敏不滿的瞪了一眼楚月月,覺得她把自己的未來老公說的太見錢眼開了。而且治療的是自己閨蜜,親的如同手足,怎麼會用錢來說話呢?
一聽阮敏敏這別有深意的話,楚月月讚同的點頭道:“敏敏,都怪我,你說的對,方立以後是你夫君,以我們的關係,他怎麼能收錢呢?”
“對呀,我們都算是一家人了,方立是不會收錢的。”沈夢晴笑嘻嘻衝著方立道:“方哥,你就幫月月嘛,好不好?”
我沒有說不幫她啊,我是要她脫的光溜溜趟在我麵前,這樣才能對得起她送我賤人這個號稱。
有了這樣的想法,不是方立小氣與醫德的不行的事兒,而是要給楚月月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影響,讓她徹底愛上自己所謂的賤人。
還有,方立對這個用在女人身上的詞還是比較反感的,原因他是個男人,如果楚月月用流氓、下流之類的詞稱呼他,他也能接受。
“賤人,快給我治療啊!”楚月月見方立還不行動,生怕下一刻自己的大腿又疼了,於是露出最美了的笑容給方立看。
這笑容跟花兒似的,真美啊,看一輩子都不嫌多。
方立欣賞著楚月月的笑容道:“用銀針不能有衣服格擋,而根據你大腿上的疼痛而言,必須要在心口、小腹下麵、大腿上各自插上一針,然後再用山舞藤的葉子捏出水來滴在擦銀針的地方,這樣才能清出你腿裏殘留的藥性。”
這話才剛落音,楚月月俏臉上的笑容就徹底僵住了,腦海中就像有千匹馬兒在奔跑,踩踏的她連呼吸與思維都繚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