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中國人？”張漢卿的漢語讓被打的小日本突然明白自己出了個大醜，滿臉通紅，嘴上不停道八嘎長、八嘎短的罵著。
張漢卿雖然隻有一米六的個頭不算高，可這個小矮子日本人才一米五出頭，張漢卿鼻子貼著小矮子日本人回應著“八嘎、八格牙路。”翻來覆去也是這麼幾句，但聲音比日本人的還大。
小矮子日本人氣的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竅，就連罵人也很結巴，場麵很滑稽。
舞會上眾人無不捂嘴偷笑，一個日本軍官卻被一個中國人用日語罵的無法開口，這是何等滑稽的一件事，在聯想到巴黎和會上日本人蹩腳的英語，更讓人覺得有異曲同工之妙。
“日本人英文說不好也就算了，怎麼連自己的母語也說不好了呢？”一個身著長袍麵相斯文的中年人說道，在場的都哄堂大笑，嘻笑著日本人。
日本小矮子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別人打擊了，怒道：“支那人，我要向你決鬥，當然你要是不敢的話，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說完還衩起了雙腿，本來個子矮，還是個螺旋腿，這一場麵更滑稽了，人們嘻笑不止，就連歐美同行們也樂於看他的笑話。
“堅決不投降，打死這個日本小矮子！”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剛才那位少女嘴上傳來。
場麵又是一片哄笑。
“你聽見了吧，這位美麗的少女都說了，讓我打死你，你怎麼看？”張漢卿故意戲謔笑著小日本。
“八噶！、、、我要和你決鬥”說完就拔出了自己佩戴的軍刀。
沒人前去勸解，交際圈的人都喜歡看熱鬧，歐美同行對於日本和中國的爭執，向來就和和稀泥，這樣的場合是他們樂於看見的。
飯店經理到是試圖上前勸阻過，但被小日本一個淩厲的眼神就嚇回來了。
本來樂師演奏的是悠揚的鋼琴曲——月光，現在卻自作主張的換成了西班牙鬥牛曲。
“誰能借劍一用？”現場有好多將軍，他們穿的是正禮服，佩刀就是必需品了，因此到是不缺道具。
一個聲音如洪鍾傳來“用我的，接劍！”
張漢卿抬頭一看，來者筆挺的藍呢子軍裝，金色肩章上三顆將星、白手套、馬靴、指揮刀，威風鼎鼎。這不是徐樹錚嗎，看來徐樹錚還是有民族大義的嘛。
徐樹錚的劍不錯，金絲纏繞的劍柄，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劍身，劍鞘是精鋼打造的，外邊還包裹了一層保暖的小牛皮，劍身估計是烏茲別克鋼打造的，閃亮著寒光。不愧是上將用的劍，這放在古代就是千金難買的寶劍。
小日本緩緩抽刀出鞘，據說這刀是他太爺爺傳下來的，甚至還有一個名字，叫菊之丸。
小日本的同伴連忙拿了一杯烈酒，繃著一張殘酷的臉，將烈酒緩緩倒在刀鋒上，清澈的酒水順著鋒利的刀刃留在了地上，給人一種華麗殘酷的視覺感。同時喃喃自語道：“這把刀又準備見血了。”
張漢卿“嗖”的一聲也拔出了劍，對著小日本做了個挑釁狀，小日本大怒，哇的一聲衝了上來。
張漢卿前世是武術業餘愛好者，底子不錯，之前的張學良自小就在父親的安排下學習了擊劍、射擊、網球，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其中他的擊劍陪練美國人伊雅格都說張漢卿是個天生的擊劍搏鬥高手。
剛才那個小姑娘更是閉上了眼睛，嘴裏不停的向上帝祈禱保佑著張漢卿，一臉的緊張，另一個和她年級相仿的少女卻不停的安慰道：“小曼，你放心，你的白馬王子不會有事的。”
晚會上女人們尖叫著閉上了眼睛，女人就是個奇妙的動物，既喜歡興奮、殘酷的場麵，又害怕看到流血。
男人們就如同欣賞著西班牙鬥牛一樣，特別是歐美人。二十世紀還能看到中世紀決鬥的場麵，真乃幸運，覺得沒有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