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媽媽帶你回家
天空灰蒙蒙的淅淅瀝瀝下著雨還摻雜著幾許冷風,天空下的土地上立著一座座墓碑,一個金頭發的外國老人拄著一把黑色的雨傘一跛一跛的穿過墓碑到達休息室。守墓人安德森把傘收好走進休息室倒出熱水放進杯子裏暖手眼睛不時抬起頭看看牆上的掛鍾像在等待著什麼。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墓園入口處,車上先是下來兩個穿黑色衣服的保鏢打開傘走到後座打開車門傘罩車門出口,先看到的是一雙纖細穿著黑色細跟鞋的腳踩在地麵上腳的主人穿的是黑色的九分褲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腕。下車的是個盤著頭白發容貌精致的東方年輕女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無領毛衣打底,露出漂亮的碟形鎖骨外麵套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女人的身材很好這身打扮顯得女人幹淨利落精致的容貌更顯氣質。女人從保鏢手裏拿過傘示意保鏢不要跟過來,自己一步一步踏上台階。
安得森透過休息室的玻璃看到正在走過來的女人,把手裏的杯子放下打開休息室的門撐開傘迎著女人走過去“季女士,您來了”
季溪聽見安德森蹩口的中文抬起頭“你好安德森,我今天是來把他帶走的謝謝你這幾年陪伴他。”
“好的,是現在開始還是?
”我想再單獨陪他一會兒,晚會兒再動手吧“季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連語氣的起伏都沒有,說完轉身朝墓園裏麵走去。在這座墓園裏有一個特殊的墓碑上麵沒有名字隻有立碑人上麵寫著:媽媽。這是墓園裏的無名碑但是這座墓地一年四季都盛開著鮮花五顏六色在墓園裏是到獨特的風景線。季溪拄著傘走到無名碑的墓前蹲下久久不語溫柔的撫摸著石碑過了半小時後才站起來輕輕的說了句”孩子媽媽帶你回家,回我們中國的家“墓地上的花隨風晃動了一下像是在回應著季溪的話。
季溪掏出手機撥出號碼對方很快接起了電話季溪說了句”上來吧“沒等對方的答複就掛段了電話。季溪看著眼前的人把墓地打開拿出了裏麵的黑色小壇子,摔掉手中的傘衝上前雙手把壇子捧住抱在懷裏眼淚一滴一滴落下隨風飄走。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保鏢看著眼前在外人眼裏百毒不侵隻在老主人麵前有點笑模樣的女人傷心如此模樣走上前”小姐走吧,老主人在莊園等著我們把小主人帶回去呢。“季溪聞言吸了吸鼻子挺起胸膛往返回的路走去又變成了無悲無喜的模樣,隻有微紅的眼眶表示主人剛才傷心的落淚不是幻覺。
安得森看著眼前抱著黑色壇子的女人走上前”季女士一切都辦好了嗎?“季溪聞言點點點頭。安得森又說了一句”祝你們保重,一路順風“就轉身朝墓園裏走去。
季溪看著安得森一跛一跛的背影”安得森“
安得森回過頭眼神詢問季溪還有什麼事,季溪抱著壇子走到安得森麵前”安得森,你知道的吧,以我現在的醫術我可以治好你的腿的,你明天來莊園找我吧,過幾天我就回h國了?
安得森聞言搖了搖頭拒絕“不用了季女士,這腿就讓它殘著吧,你們華國總是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每個人都得為他做的事贖罪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也是我的報應”說完就轉身走了。
聽著安得森的話季溪垂下眼簾纖細的左手撫摸著懷中的壇子,腦中閃過首先閃過一張冰冷的臉隨後又有一些臉劃過,報應—容奇歐陽倩我從地獄爬回來了你們準備好迎接我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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