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暉很不好意思的立刻坐起了身,心裏麵卻在琢磨這兩個丫頭怎麼會找到了遊戲廳?現在的時間不上晚自習麼?再說了,就是有空來轉轉,也應該去西海酒吧呀。
“二位稀客……”許暉一伸手,本想請人家到店裏坐坐,扭頭一看遊戲廳裏烏煙瘴氣、吵吵嚷嚷的實在不合適,於是尷尬道,“不如咱去酒吧坐坐?”
“不必了,剛從那兒過來,就想問你,付建平去哪兒了?”秦羽茜的語氣很生硬,言辭間甚至帶著一絲火星。
“付建平?”許暉搞不清狀況,眼睛偷偷斜向良子,這廝正在擠眉弄眼,但看不明白到底啥意思。
“知道就告訴我們,不知道就算了?”
“不知道。”許暉搖頭,“上午還在一起,後來就沒見了,什麼情況?”
“我們走。”秦羽茜把臉一板,拉著劉珂兒扭頭就走。
“哎,哎,到底啥情況呀?”
劉珂兒扭頭衝許暉歉意的擺擺手,跟著秦羽茜匆匆離去。
“氣鼓鼓的,這是咋啦?”
“臥槽,老付這家夥太特麼搞了,下午跑人家補習班,把一個男生給打了。”
“為啥?”許暉張張嘴,隱約猜到了什麼。
“還能為啥,你看秦羽茜那樣子。”良子一副很八卦的表情,顯然是不嫌事兒多的人。
“草,有點出息沒?你肯定也去了。”
“昂,去了,我沒動手,就是看熱鬧。”
“這家夥去哪兒了?”許暉知道付建平故意躲起來了,良子就是個擋箭牌,傻兒呱唧的還自我感覺良好,付建平也是,喜歡人家姑娘也不能瞎來呀,不管是吃醋呢還是其他什麼,這樣一搞,以後還怎麼相處。
“相處個毛?老子揍那傻逼就沒想著以後。”付建平一臉憤憤,“還特麼跑來找我要說法,有病!”
“臥槽,失心瘋啦?你和秦羽茜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至於鬧成這樣吧?”許暉很意外,這陣子一直在忙著遊戲廳的事,無暇了解付建平的狀況,過年的時候還追著人家,像棉花糖一般緊粘著不放,才短短兩個月就搞得像仇人一般,挺好一個姑娘,不會這樣不堪吧?
“能不能別提這個?提了就煩,說點別的。”付建平很不耐煩,
“行行,不提。”許暉也無奈,這種事兒他本來就懶得摻和,隻是覺著這樣跟人家鬧翻有點誇張,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呢?過年的時候在紅房子酒吧為了魏亞麗跟人莫明奇妙打一架,還差點被狗咬了,其實也是吃醋,大哥不說二哥了,都是這麼個爛操性。
百無聊賴的離開酒吧,許暉的心情一下子灰暗了許多,看著遊戲廳裏人滿為患的熱鬧樣,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盡管夜裏冷風嗖嗖,他依然選擇坐在了外麵的躺椅上,腦子裏放空,一連抽了好幾支香煙,嘴都抽木了,忽然覺得今年的春天來的過於遲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