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叼著香煙,斜瞪著眼,一副氣勢洶洶的摸樣,他感覺絕對日了鬼,在商業巷這一畝三分地,哪個傻逼感招惹建鑫?是不是貓尿灌多了燒得慌?
“哥們,老子回家,你最好閃開,別找不痛快。”五大三粗的家夥貌似見過風浪一般,並沒被謝三的氣勢給嚇住,他身後的人也挺邪乎,都看快要動上手了,一個比一個鎮定,拉開架勢,就等老大發話,上去就把謝三給埋了。
“廢幾把什麼話,幹尼瑪!”一聲炸雷般的吼叫,斜刺裏衝出一條大漢,掄起手裏的酒瓶子,咣的一聲就砸在那個五大三粗的家夥腦袋上,碎玻璃渣滓四濺,周圍的客人紛紛驚呼著躲避,謝三也動了,膀子幾乎是掄了一個滿圓,咣的又是一下,手中的酒瓶砸在了對方的同樣部位,鬧事兒的這家夥上半身晃了晃,腿上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腦袋瓜上已經滿是鮮血。
嗖,嗖的兩聲,兩個黑影從後麵衝了過來,一個是阮世慶,另外一個是單濤,隔著人群他倆看不真切,以為動上手了,謝三一個人肯定吃虧,立刻趕來幫忙,單濤的速度飛快,連踩了人家兩張桌子跳了過去,一個大飛踹,就把這幫人綴在最後麵的家夥給蹬飛了。
現場一片混亂,你大爺啊,許暉一看,眼睛就綠了,也不硬拽著付建平了,撒腿就往門前跑,看熱鬧的人不少,不敢往前擠,又舍不得往後退,許暉是硬扒開人縫鑽出來的,到了跟前,謝三正拽起那個領頭的家夥,大嘴巴子準備往上抽。
許暉一把抱住謝三,“行了,行了,有完沒完?”
“草擬個馬的!跑這兒來吃霸王餐?你張了幾張嘴?扒出來給老子看看,臥槽尼瑪!”謝三罵罵咧咧的酒氣衝天,巴掌高高揚起,卻被許暉拽著抽不下去。
“你特麼鬆開!”
“還營業呢,還有這麼多客人,你打住行不行?”許暉知道謝三的酒有點多,這時候也不能跟他硬吼,連忙跟阮世慶使眼色,先把這廝給弄出去再說。
還好,阮世慶衝過來以後沒來得及動手,這幫人就軟了,鬧事兒的家夥被打成這個慘樣,他的火氣頓時就沒了,看見許暉示意,二話不說,上去就抱住謝三給弄到門外去了,畢竟是要做生意的,搞得血漬呼啦的,還怎麼接待客人。
而第一個動手的家夥是謝三的朋友,就在八一路混,屬於那種混混中的散修,動起手來也是個沒輕沒重的主兒,眼看兩酒瓶子下去,對方就軟了,感覺沒啥意思,也跟著出去了。
鄒猛和付建平隨後趕到,看見眼前這個樣子,也覺得謝三下手太重,本來都拎著家夥氣勢洶洶的,結果全都對上空氣了,一點脾氣也沒有。
“特麼的,去派出所還是買單?”付建平大聲喝問,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卻把旁邊的人都給逗樂了,是你們把人打傷了,還敢嚷嚷著去派出所?哦,派出所是你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