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馬!”小弟們紛紛喝罵,張祥也是一臉鐵青,但是不會有人衝上去,基於各種複雜的原因。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半個月,西平已經迎來了初春,那種帶著毛茸茸的綠意讓人感受到了濃濃的生機與活力,一夜春風讓整個城市都活躍起來,冷冷清清的夜市再度人聲鼎沸,各個娛樂場所到了深夜也開始人滿為患。
鎏金歲月如同去年剛開業一般,生意好的出奇,可老板達強卻開心不起來,自從摔過那支花瓶後,趙複再也沒有去過鎏金歲月,也幾乎沒有在解放路上露過麵,宛若消失了一般。
而且建鑫公司十分有限的兩個門麵也都一直關張,重點人物,除了趙複和喬娃子,基本上全關進去了,怕是無人打理。這樣的損失是巨大的,達強派出人去做了一番詳細觀察,無論摩登發廊,還是那個建鑫遊戲廳都是鐵鏈子鎖門,而新拿下來的那間正在裝潢的寶福記也早就停工了。
唯一正常運轉的是黃牛生意,由賴春光協助喬娃子在苦苦支撐,達強非常奇怪,梁斌為什麼不借機動手,把北川街這幫爛人給轟走呢?
總之,整體情況忒慘了點兒,按這樣的現狀,似乎趙歌這幫剛崛起來的勢力,不用再費什麼勁兒,隨便動動手指頭,隨時都可能轟然倒塌。
可越是這樣,達強就越感到了危險和不安,尤其趙複的這種反常表現,以達強對其性格的了解,這家夥一定在暗地裏策劃著什麼大動作,可惜一直沒有可靠的人貼在趙複身邊,無法了解可靠的消息。
由於警方對這次混混間的係列衝突采取了異常強硬的態度,所以薛西慶重返西平後露出的些許端倪再度消失,像冒了股青煙,連影子都沒了。這麼說似乎也不準確,那個被抓獲的、在摩登發廊行凶的嫌疑人最終招出了被人買凶的經過,從特征描述來看,雇主指向了一直被通緝的小刀會的周懷,這也算是薛西慶陰魂不散的唯一佐證。
可線索還是斷了,這個外表凶狠,頭腦極二的嫌疑人是個外地流竄犯,隻知道收了錢幹活,幹完了就跑,根本不知道當時的現場還有另外一個同夥出現,可見周懷這次的策劃是費了功夫的,也足見其狡詐。
衝砸建鑫遊戲廳的混混大部分沒跑掉,老老實實的承認是李興的人,至於為什麼要砸人家遊戲廳,混混的回答也是沒有一點幹貨,老大李興說讓砸,他們就砸,把辦案的民警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李興卻一直沒有被抓住,都說這家夥躲外地去了,反正像個氣泡一樣消失了,他也成了一號通緝犯。
趙歌他們的事情有了最終的結果,‘大油餅’被判的最重,故意傷害罪、流氓罪,五年;頂缸的陳東,判三緩一,謝海林也判了三年,但全是緩刑,其餘的人要麼拘役、拘留,要麼罰款了事兒,趙歌居然奇跡般的免了刑責,蹲了十來天就出來了。
主要是謝海林大包大攬的把事兒全都抗了,而且邏輯也非常清晰,他的店被砸,自然要報複,所有當事人都承認是跟著謝海林去的,其次是指正趙歌的證據不足,他雖然出現在現場,但幾乎沒有直接動手的證據。
其實趙歌還真沒怎麼動手,刀傷都沒好利索,哪兒能上躥下跳?就是帶個頭鼓舞士氣,親眼看著解氣,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目的,他當時身上帶了一把槍,就是為了防止萬一,一旦碰到薛西慶的人,他一定會下死手,可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