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今的酒桌上,很想是另外一種誓師的風格,邵強在表明一種態度,與對手不死不休的態度。
“來,一大口!”邵強一仰脖,咕咚一聲真的一大口。
有邵強鎮場,趙複自然不能裝慫,與薑超對看一眼,各自一大口火辣的白酒灌下,就剩許暉。
邵強從頭到尾都沒有顧忌許暉的感受,好像自自話一般,可接下來的行為表明他其實很在意,雖然是一聲不吭,但盯著許暉的目光充滿了炙熱。
趙複和薑超兩人自然也是隻能瞪眼看著許暉,六道目光,冷暖不一,許暉有點扛不住了,端起了茶杯搖搖晃晃,似乎酒還沒喝,人先醉了,他從來沒有喝過這樣一場奇怪的酒,但從邵強的炙熱中,他讀懂了點什麼,一樣脖子,一大口下去。
“成了。”邵強衝許暉樹了個大拇哥,“今對於你,老哥有點強人所難,但絕沒有惡意,你所仇視的人,也是我們哥仨共同的敵人,隻有滅了對手,我們哥仨才能讓良心安穩,讓陳東慰藉,你也才能踏實的生活,去幹自己想幹的事兒,不衝突吧?”
許暉搖搖頭沒話,從邵強今的表現看,這廝最近一定是吃了苦頭,按那麼大的行動後,忙活了這些也應該有些成果,但絲毫沒有在邵強的言行上表現出來。
當然,邵強在工作上是個很自律的人,與案情有關的話題,他從不會隨意瞎,除非他有針對性的主動詢問,但今日的邵強真的與以往大不相同。
“哥,警隊那邊沒事兒吧?”不止許暉看出來,薑超也早就覺得不對頭。
“有事,繼續停職。但是李俊重新歸隊,也不算一無是處。”邵強直言,但也隻到這一步。
“啥?還停職?那我們怎麼辦?”趙複瞪圓了眼睛,他在這裏已經被捂的快長出蛆了,一都不想再待下去,邵強繼續停職就意味著案子繼續往下走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啥時候是個頭?
“隨便你咋辦,但我希望你別啥事兒都把自己排第一個,多想想別人,多想想東子。”
“草!”
“別不服氣,從現在起你就可以自由活動,我不攔著,想去哪兒去哪兒。有本事再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什麼梁斌啊,達強啊,聯合一票嘛,還怕什麼易洪?真幹死了他,老子給你豎大拇指,可該抓還是照抓你。”
“我特麼的,沒你的那麼有病。”
“所以,你現在沒這個膽子,被易洪給嚇住了,變慫了,你還不如許暉,隻身一個人從山裏逃出來,明知風險巨大,還敢露頭在倉庫裏幹活,你敢麼?這麼長時間你除了嘰嘰歪歪指責別人,你還能幹點啥?”
“難道老子沒去莫家街?沒在黃河路上被人綁麼?你們不是抓住人了麼?怎麼到頭來又變成這個樣子?”
趙複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邵強一肚子火差點又爆發出來,那若不是趙複臨場耍出各種花活,事情何至於那般糟糕?
可事後想想,邵強並沒有責怪趙複,在當時那種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趙複的怪異表現也情有可原,自己的冒進和魯莽也需要檢討。事情本就過去了,今又被趙複拿出來往自己臉上貼金,實在想一個大嘴巴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