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沈琛晨一直引以為傲的是她目前幸福的不得了的生活,盡管還未有男朋友,但殷實的物質條件,平穩的生活規律,令其滿足不已,還有她的職業:現代著名化妝師,囊括了舞會裝、生活妝、約會妝以及婚禮妝,好歹也是響當當的任務了。某日下班,她哼唱著周傑倫的“雙截棍”滿心愉悅的走在大街小巷裏,拎著lg包包,往自己漂亮的公寓走去,略一抬頭,瞥見天空中一條血紅的絲巾舞動著,在碧空如洗空廣的天空中很是刺目,應為職業關係,對著顏色略微敏感了一些,對這條絲巾進行了些許猜測,也並未放在心上,依舊歡樂的往家裏走去。
“姐”她興致高昂的推開大門,而家中卻清清冷冷,沒有人影,“沈琛雪”他大叫,在各個大大小小的房間裏尋找著老姐,才失落的發現她居然不在,沈琛雪是一家花店的老板,從小學習了插花技術,又因為超與常人的美貌,花店開得很興旺,在行業中小有名氣。見家中無人,她頹然坐在沙發上,輕輕一抬頭,不覺一驚,一條絲帶居然飄進了自己家裏,而那條絲帶難道自己不認得嗎?血紅血紅的顏色,就是街中相遇上的。絲帶從窗口飄進房內,琛晨下意識的伸手接了過來,刹那,琛晨神智漸漸變模糊,思想變得渾濁,眼前漂浮的滿是血紅血紅的顏色,自己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被吞噬。
“碧桃,你看,小姐醒了”剛剛從虛弱中換過一點勁而來的琛晨耳邊傳來一陣驚喜的叫嚷,她迷茫的睜開眼睛,麵前站著一嬌小可人的少女,十三四歲左右的年紀,水汪汪的大眼與吹彈可破的肌膚好不讓人喜愛,她激動的看著她,貌似就快要哭出來了“小姐,小姐,你終於醒了,你還好吧”少女擔心的問“你、、認識我嗎?”琛晨不解的望向那陌生水靈的小姑娘好奇的打量陌生的環境,她正躺在一張精致的大床上,身披刺繡著的龍鳳棉被,“小姐,我是碧琪呐,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碧桃,你快進來”這個可人的少女驚異的問,繼而喚來另一個相仿的女孩子,那個女孩也同樣的秀氣“快去告訴老夫人”碧桃隻是略微停留,就往門外走去,“小姐,你還知道碧琪嗎?”碧琪可憐巴巴的看著琛晨,琛晨結巴了,“不好意思。我是誰?”琛晨對現在一頭霧水,來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遇見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他究竟時怎麼了,“你是楚家大小姐啊楚塵蝶”碧琪眨巴著眼睛,非常希望可以喚醒小姐的一點點記憶,但這些都是徒勞,“楚塵蝶?倒是蠻好聽的名字”琛晨似乎在思考,碧琪也愣愣的,不知該哭該笑。此時,碧桃已經帶著老夫人和楚夫人來了,“小蝶,你終於醒了,叫你不該去山上采藥,你偏不聽,菩薩保佑,你醒了”“老夫人”碧琪瑟瑟的打斷老夫人的話,看樣子,他似乎很畏懼楚夫人,“小姐好像…記不大清楚以前的事情了”塵蝶恍恍惚惚的,著看著正是八點檔的黃金時期電視連續劇,隻不過從一個旁觀者變成了一個參與者。“蝶兒,你還記得娘嗎?”一邊的風姿嫵媚,看似極為年輕的美貌女子悠悠的問她,一臉的擔憂。塵蝶吞吞吐吐,不敢看向那個自稱是她娘的女人,老夫人又與那個夫人默默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良久,夫人緩緩的說“小蝶的記憶慢慢恢複,讓他好好休息休息,碧桃碧琪伺候好小姐”“是,夫人”兩個靈動的丫頭一臉敬意與畏懼的目送著兩位女當家離開。
像一個牢犯卸下了厚重的枷鎖重獲自由了一般,楚塵蝶鬆了一口氣,兩位女人帶走了她們帶來的無形壓力,使她也可以細細打量這個房間,也可不亞於當代的豪宅,顯著無限的情調,這個楚家八成也是個大戶人家,她心中竊喜著,沒有穿越到衣不蔽體,無米無糧的平民家裏,也夠好命了,他可不會什麼清高的不為五鬥米折腰,傳說中的物質女也就指的是她罷了。“小姐”一旁的碧琪一定是一個不安分的丫頭,沉默了這麼久也真難為她了,“你有什麼吩咐,奴婢馬上去做”碧琪半跪著,一如既往的尊敬的說道,塵蝶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奇寶寶發作了“你叫碧琪?”“是”“你可以告訴我我的身世嗎?”碧琪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與自己一同長大而現在卻非常陌生的小姐,“小姐您是皇帝的親家,也是當朝丞相楚俊錫的獨生女兒,楚夫人曾是驚豔一時的碧紅妝花魁宮黛冥,你打小喜愛研究一切與香味有關的東西,14歲起獨自去懸崖上采取難得的珍貴香料,三日前,您應失足,不慎從山穀跌落。”碧琪不再說下去,挑起眼睛打量著塵蝶的看法,“而且,小姐您是京城第一大美女”她忽而變得神采奕奕,塵蝶一臉莫名其妙,若在二十一世紀,自己可是最最平凡的大眾臉,就是現在麵前這兩個丫鬟也比自己好很多,她支撐著軟軟的身子爬起來,小碎步到穿衣鏡前,不經愣住了,眼前的這個女孩,約莫才剛剛及笄,卻美的不像話,膚如凝脂,杏眼圓睜,肩若削成,腰若柳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是天神創造完美的最好詮釋,完全不是沈琛晨的模樣,她又驚又喜,盯著自己,不,應該是楚塵蝶的樣子,碧琪感覺怪異,又不知該怎麼說,悄悄附在碧桃耳邊說“你有沒有覺得小姐醒來後好像變了一個人”碧桃咬咬唇,算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