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懶懶的一倒,根本不在意地上的水珠和冰雪,發絲披散,雙腿隨意的交疊架著:“累死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個雪穀到底在哪裏呀!”
雪花打在夜玫瑰的身上,將她銀白色的貂皮掩蓋,冷冷的雪花落在夜玫瑰揚起的臉上,涼涼地,滑滑的,夜玫瑰咯咯的笑出了聲,掛著笑容起身,抓起地上的雪,胡亂的扔了起來,猶如遺落人間的天使,銀鈴般的笑聲在雪山上飄蕩。
她的快樂感染了男人們,全都停下了腳步和她玩起了雪仗,既然一時半刻找不到,還不如休息一下。
船到橋頭自然直,他們不必為了未知的事情傷神,要進雪穀需要緣分,強求不得,還是聽天由命吧!
大家放開心胸,索性玩個痛快,漫天白雪的天地裏他們就像雪地裏的精靈,漫步飛舞。
“啊……,救命呀!”
樂極生悲,說得就是夜玫瑰,在快樂的雪仗中一腳踩空,身子像滾雪球一般不停的翻滾,男人們不停的追趕,卻趕不上夜玫瑰的速度,很快的她就沒有了蹤跡。
“玫瑰,玫瑰……”男人們大聲的叫著,不停的四處尋找,而夜玫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任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
夜玫瑰去了哪裏,其實太簡單了,她在他們的下麵,在她滾落到一處雪地時,她無意間撞開了通往雪穀的機關,所以她很光榮的落進了雪穀。
夜玫瑰能清楚的看到美男們找尋她的身影,能看到他們焦急的表情,能聽見他們痛徹心扉的呼喚,任憑她怎麼呼喚,她的美男們也聽不見。
這裏也太邪門了,怎麼他們聽不見,看不到她,而她卻可以聽見看到他們。
“哎呀呀!我這是在哪裏呀!”
夜玫瑰身體向後一躺,無力的倒下去,懶懶的,綿綿的,一點也不在意地上的青草和水珠,旁邊的小溪歡快的唱著搖籃曲,陽光普照,外麵明明是飛雪的天,這裏卻是明朗的日子,外麵是冰天雪地,裏麵是春暖花開。
風很暖,柳條輕擺雲高遠,水很清,魚淺水底草柔美,正是睡覺的好時光。
夜玫瑰懶洋洋的伸個懶腰,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她是豬投胎嗎?這樣也能睡著。”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的男人,看著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夜玫瑰,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她……她竟然睡著了,在經曆了那般驚險之後,她竟然呼呼大睡了起來。
她是不是太奇怪了。
“好有個性,我喜歡。不如就讓她給咱們當兒媳婦吧!省的咱們家的那個呆子整天想著那個女禍。”中年男人身邊的豔麗的中年女人對夜玫瑰這種隨遇而安的精神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現在就抱回家當兒媳婦才好。
“唉,我都不知道留下兒子到底對不對了,他都消瘦的怕人了,明明是沒有了記憶的人,為什麼還想著那個女人呢?”
中年男子傷痛的呢喃,他的兒,怎麼就是一個情癡呀!
情深是好,若是情深的要用生命去償還,那他寧願他的兒子是一個情薄之人,至少傷不了自己。
“唉,在這樣下去,我真怕咱們的兒子會死去。”中年女人也擔心,他們的兒子已經食不下咽,夜不能眠,她不知道再這樣上去,他能撐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