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好我的病?”
色老頭手掌一揮,那些喘息如發情的公狗一般的大漢隻好強忍著欲望,眼巴巴地看著那衣衫已經撕裂一半的夜玫瑰。
“能不能治好,沒有十全的把握,但是這方子的確治好過不少人。”
夜玫瑰這話高明,半真半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這可是謊話的最高境界,這樣的謊話反而比真話還讓人信服。
若是今天夜玫瑰一口咬定能,那這色老頭絕對不會相信,現在夜玫瑰說沒有十足的把握,倒是讓他有了五分信服,在加上這女子出身青樓,這古古怪怪的秘方在青樓的姑娘手裏傳來傳去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又為她的話加了二分可信。
七分的可能性絕對值得賭一把,何況他也沒什麼損失。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治好我的病,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若是你治療的方法沒有效果,那麼你要招待的男人會是現在的雙倍。”
色老頭讓兩個大漢將夜玫瑰押到地麵上,一路上的亭台樓閣,奇花異草,讓夜玫瑰眼花繚亂。
看來這色老頭的身份不簡單,能住的起這樣的房子的人,不是巨富就是高官,一般人也沒有誰能養活這麼多閑人,隨手一揮就是上百號的清一色的魁梧的男人,這也不容易的事,而這一切都說明了這色老頭的身份絕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若是夜玫瑰見到這宅子上的標牌就不會奇怪它的金碧輝煌,標牌上寫著——國丈府。
這色老頭其實就是當今皇後娘娘的老爹,若是知道也許她就不會像下麵那麼惡整他了。
在夜玫瑰的猜測中,她被帶進了一間同樣富麗堂皇的臥室,一樣金光閃閃,有錢有權的標誌。
“你能治好為我的病?”
色老頭不死心的又追問了一次,對他的小弟弟異常緊張。
“我的方法很有效,治好了很多同樣的病症,隻是不知道你適合不適合?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那痛苦?”
夜玫瑰這話不假,這個方法的確治好過不少同樣的病症,隻是那些都是畜生,不知道這色老頭適合不適合,在她看來一樣啦,這死老頭不就是畜生一隻,跟那些貓啊,狗啊,豬啊,沒啥區別,甚至還趕不上那些畜生。
“隻要能治好我的病,什麼苦我都能受!”
色老頭斬金劫鐵的保證,他的小弟弟幾乎和他的命一樣珍貴,為了小弟弟有什麼苦是他不能忍受的呢?
很好,夜玫瑰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她拉過一旁的丫鬟,在丫鬟的耳裏嘀嘀咕咕,然後丫鬟睜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出去,看來夜玫瑰這女人的秘方一定很雷人。
否則那丫鬟不會睜著銅鈴般的大眼睛出去,隻怕這女人有著趁機惡整色老頭念頭,傷害她的人她不會放過一個,何況這色老頭竟然叫來一百個大漢強上她,她不整他,整誰?
色老頭自己笨,願意上當受騙,怨不得她?
人在極端渴望下常常會忽略一些本能,就像色老頭一樣,他心中一直就隱隱懷疑,這夜玫瑰不會這麼好心的來治療他的病,可是極度的渴望讓他忽略了這不安,而而且自我安慰夜玫瑰這女人已經屈服在他強大的威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