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出身下男人的衝動,那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高高地豎起來,頂在她的屁股上,那火熱要將她吞噬。
原來這男人是來真的。
看來傳聞也並不太可信,不是說偉大的盟主大人不食人間煙火,是古今中外,古往今來少有的絕世正人君子,好男人嗎?
為什麼見到她如此極品的裝扮,還有這麼一副好胃口。
“遊戲剛剛開始,為什麼不玩?”
當然要玩下去,有觀眾如此積極的等待著看他們的表演,怎麼可以算了呢?
感覺出身體背後已經被那道目光刺穿,江流玉的嘴角的笑意更深,看來他這個前妻現在很吃香,身邊的狂蜂浪蝶不少。
早晨才聽說那神醫為了她將洛神廬毀了,現在連出來見個客都有人不放心,在一旁監視,這行情也太好了吧!
江流玉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她是他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多男人窺視?
顯然在這時江流玉把他休妻之事忘得一幹二淨,還不停的狂喝酸醋。
“帥帥的哥哥,妹妹我是為你好,你說為了和妹妹我一次春宵就傾家蕩產,那這代價是不是太大?”
“妹妹放心,流玉雖然出身草莽,可是百八十萬還不放在眼裏。”
“帥帥的哥哥,原來妹妹低看你了,百八十萬兩黃金對哥哥不算什麼?”
“黃金?”
哪個青樓女子的身價用黃金衡量,還是百八十萬兩的黃金,這身價都比皇後娘娘的身價金貴多了。
江流玉眼裏閃過一絲興味,現在的月傾心越來越讓他欣賞,這樣的女子精靈古怪,很讓人嘴饞、眼饞。
“是黃金啦!帥帥的哥哥不知道嗎?我夜玫瑰隻收黃金。”
“什麼時候定下的規矩?”
“現在。”
“看來為了一親芳澤,我江流玉要傾家蕩產了。”
將夜玫瑰壓在床上,伸出大手慢慢地解開夜玫瑰的胸襟,那白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微微寒冷的氣息讓夜玫瑰忍不住顫抖,而江流玉火熱的眼光也快要將她灼熱。
她不信江流玉會為了一親芳澤會一灑百八十萬金,她決定賭一把,看看這江流玉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明媚的眼瞼微調,那滿目的風情讓江流玉再次傻眼,也讓那暗室裏的寒天怒發上衝冠,這女人腦殼壞了,那江流玉可是休掉她的人啊!
伸出********在江流玉的頸脖遊走,微微的酥麻讓江流玉的欲望勃發,這女人現在有勾魂的能力。
“江流玉,你……你……混蛋。”
那個一腳踹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漢堡包月傾城,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那月傾心****微露,說不出,道不清的嫵媚,而江流玉正一臉癡迷的看著她。
夜玫瑰看著慢慢走近的月傾城,眼中有了一絲譏笑,被人搶了丈夫的感覺應該不錯吧!她是不是歪打正著的為醜奴兒報了搶夫之仇。
“啪”一個巴掌打在夜玫瑰的臉上,疼痛讓夜玫瑰皺起了眉頭。
“你這個女人有病啊!這是青樓,你老公來嫖我,不是我嫖你老公,要打也是打你老公,你發什麼神經?”
捂著麵頰,夜玫瑰覺得胸大無腦這句話真的是很有道理,這月傾城就是代表。
很好,這一巴掌將她們的仇結下,夜玫瑰決定萬倍奉還。
她最討厭別人打臉,為什麼這郎朝的女人都愛打她的臉?猴子屁股如此,漢堡包也如此。
“流玉,這就是你對我的承諾?”
月傾城看著那個被捉奸在床的江流玉傷心欲絕,淚流滿麵。
“傾城,我隻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傾心,在傾心的背上有課紅痣。”
夫妻同床半載,自然知道對方的特征,江流玉是真的想確認一下夜玫瑰是不是他的月傾心。
“想看我的後背,有什麼困難?”
緩緩站起來,將衣衫落盡,姣好的身體,雪白的肌膚,那一身的曲線讓江流玉和暗室裏的寒天氣息粗喘。
“看清楚了嗎?”
緩緩地穿上衣衫,對月傾城妖笑著問。
要怪就怪她不該惹她,敢打她巴掌的女人,夜玫瑰自然不會放過,而報複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搶走她的丈夫,再棄之一旁。
反正這月傾城和江流玉都不是什麼好鳥?就當閑著無事為身體的主人報仇。
“你果然是傾心。”
月傾城臉色蒼白的看著夜玫瑰,為剛剛的那顆紅痣心揪。
她果然沒死,她回來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