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我,卻又肚子餓,所以若溪寶貝才吃姐姐的奶奶,是嗎?”
兒童的天性就是如此,什麼時候吃飯都是第一大事,夜玫瑰能夠接受若溪寶貝的解釋,可是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
想不透的事情就不想,何必自尋煩?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她就不必去為自己添幾根白發了。
伸一伸懶腰,拉一拉身體,挺一挺胸膛,未著寸縷的身體,因她的動作更加的撩人,若溪寶貝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天真的眼眸裏深幽似海。
“若溪寶貝,去把姐姐的內衣撿來,讓姐姐穿好。”
誰說無知的孩童沒有鑽研精神,若溪寶貝就是一個很有探究精神的好孩子,那小可愛和熱褲是她自己花了兩個小時縫製而成,被青竹嘲笑不已,說這是姑娘的手絹打的疙瘩,穿在身上是傻子,而若溪寶貝卻能將這疙瘩脫下來,想必研究的時間不短吧。
“不要,若溪要吃奶奶!”
再次將夜玫瑰壓在身下,啃咬吸舔,在那花骨朵上想要吸出點什麼,可惜十八般花樣樣樣健全,卻還是不能有一滴奶水下來。
傻子果然是傻子,夜玫瑰又沒有孕育孩子,哪有奶水給他喝?
奶水沒下來,卻將夜玫瑰的身體挑逗的漸漸發熱,在欲望的深淵中,夜玫瑰無力推開那為所欲為的大手。
夜玫瑰在這時腦子裏忽然浮現出她老娘的經典語句:美麗的男人迷死女人;強壯的男人爽死女人;溫柔的男人愛死女人;有才華的男人勾死女人;有錢的男人玩死女人;當官的男人弄死女人;男人的天職就是整死女人。
這若溪寶貝明明就是孩童的智力男人的體魄,關鍵時刻卻還是潛藏在體內男人的意識做主,你看他現在自動自發的發揚男人本色,在她身體上拚命點火,誓要將她沉淪。
若溪寶貝的味道真是好極了,可是她雖然是色女一枚,卻也不願意占小孩的便宜,若溪寶貝什麼都不懂,而她還是很懂的,這寺院清規地也還是要回避一點的好,她今天可剛剛才許願的呀!再說了,若溪寶貝還是孩子心智,要她和若溪寶貝上床,她會有殘害祖國花朵的錯覺,還是不要的好。
她最愛護小朋友了,怎麼會引誘小朋友犯罪?
“若溪寶貝,到此就好。”
手掌緊握成拳,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對著若溪寶貝的鼻子就是一拳,沉浸在美好視覺,觸覺,嗅覺中的若溪寶貝自然躲避不了夜玫瑰的攻擊,那傷痕累累的臉上又多了夜玫瑰拳頭到此一遊的記號,滾熱的鼻血是夜玫瑰甜美的勝利果實。
再微卷光滑的美腿,將那個捂著鼻子的若溪寶貝一腳踢到床下,自在的起床,撿起散落在地的內衣慢慢地穿上,再緩緩地將外套穿上,動作優雅大方,根本就視若溪寶貝若空氣,從心裏也沒有當他是男人。
“親愛的若溪寶貝,姐姐現在要去鍛煉一下身體,順便檢驗一下昨夜的成果,享受一下勞動的樂趣,你還是小孩子,要長身體,保證充足的睡眠是首要的任務,你就再睡一會吧!”
光明正大的瞄了一眼若溪寶貝的小弟弟,心中為自己欺騙小孩子的低劣技巧而臉紅,若溪寶貝的發育很不錯哦,而她為了消化掉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一定要出去跑兩圈,否則真的要將若溪寶貝就地正法了。
那她不就真的成了強上王爺的弱女子了?不要,不要。
若是那樣她無言麵對江州父老,強上弱小,她還要不要見人呀!
她還等著在群芳樓掛牌呢,怎麼可以不能見人呢?那她千古一妓的宏偉目標豈不是就沒戲了嗎?
當然的不行,若溪寶貝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可是誰又能保證她以後就碰不到珍品了,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廣袤的森林,不是她做人做事的風格。
“仙女姐姐不喜歡若溪?不讓若溪吃奶奶。”
淚眼摩挲的男子對著夜玫瑰的身影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其語句中的黯然足以讓天地變色,女人腿軟。
“若溪寶貝,姐姐喜歡你,就像老鼠喜歡吃大米,咯吱咯吱想吃掉你,激情澎湃張開嘴,萬般可惜邁開腿。拜,姐姐走了。”
女人腿軟,那夜玫瑰是不知不扣的女人,所以她的腿也軟的停了下來,安慰了若溪寶貝兩句立刻離開,就怕自己抗拒不了美色的誘惑,做出辣手摧花慘絕人倫的無恥之事,她還是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