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更氣了,這個晚上就在林宣微的苦苦哀求原諒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桃子有課,早早起來了。剛一開機,就收到卓子的短信——有空回電話。桃子一看時間,已經晚了,她顧不得回電話,趕緊洗漱去上課。
中午上完課之後,桃子給卓子回了電話。“喂,卓華,什麼事啊?”卓子顯然有些鬱悶說“你剛剛去幹什麼了?”桃子並沒有聽出卓子的情緒說“我剛剛有課。”
卓子無奈的應了一聲,桃子在手機這頭聽到卓子那裏很嘈雜,便問“你現在在那裏啊?”“機場”桃子驚訝,“機場?”卓子的語氣淡淡的說“我要走了。”
一聽到這話,桃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本以為可以和他多呆幾天。這次一別,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聽到桃子的沉默,卓子也不急掛電話,隻是另一隻手把玩著一串鑰匙。有些煩躁,本來他今天要把這串鑰匙給她的,可她遲遲不回電話,卓子有點賭氣。一個人到了機場,想不打招呼就離開。
良久,桃子終於開口了“哦,一路順風。”便掛了電話。桃子也很奇怪,卓子為什麼會不告而別,而且臨走也不給她說什麼,這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難道他變了麼?
卓子走後幾天,桃子一直悶悶不樂。林宣微和魏欣問她,她也不說。日子就這麼一晃,到了期末。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大家都像放羊一樣。興奮的回宿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桃子她們自然也不例外。回家的火車票是早早就買好的。隻需要收拾東西走人就好。
桃子和林宣微,魏欣家的方向不同,所以年年都是桃子一個人回家。上了火車,桃子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拿出書來看,就有人拉開軟臥的門。桃子看了一眼,一個年輕小夥子,標準來說是一個文藝小青年。桃子並沒做出什麼反應。可那人一見桃子,就兩眼放光。
那人放了行李就湊到桃子跟前,一臉崇拜地問桃子“請問你是蘇桃芷嗎?”桃子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人的眼神更崇拜了。桃子被那人紅果果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隻好問“同學,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聽見桃子對他說話,那人受寵若驚,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張天宇,是t大學生,也是y市人,還是h中畢業,現在讀大一,準確說我應該叫您一聲學姐。”
桃子扶額,心裏呐喊:我問的不是這個。桃子苦笑了一下,說“這麼巧啊。”那人更興奮地說“是呢,你不知道,你畢業後,你的光榮事跡在學校裏傳為佳話…。”(ps此處略去各種恭維的話)
桃子聽他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你不用說了。”那人顯然沒說夠,繼續說“學姐啊,你不知道,自你之後,h中文科生就沒有出過保送,您一直是我的偶像啊。”
一路上有這個人滔滔不絕的說,算是給桃子枯燥的旅程增加一些顏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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