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但是陳炎覺得這有點不太可能,自己前世渡劫失敗並非人為,當時以他的實力,哪會有人能夠害得了他?
所以陳炎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不過陳炎還是覺得有些可笑,自己乃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要讓韓玉來保護?
到底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
陳炎看了看韓玉肩膀上的那道槍傷,如果韓玉還是以前那個韓玉,那麼現在她應該已經痛得哭成淚人,但是陳炎沒有看到她有很痛苦的意思。
也放是她自行用真氣封住了穴道,這才感覺不到手上傳來的疼痛吧,但是這樣讓傷口暴露在外麵,總是有些不妥,所以陳炎說道:“去醫院吧,你看你這手,都開花了。不痛嗎?”
陳炎試圖在車上找到棉花之類的,先將傷口捂住,結果一找還真有,看來莫不邪他那幫子手下經常出去打架,為了方便自己治療,所以在車上放了簡易的藥箱。
陳炎用紗布小心翼翼地將韓玉的傷口包住,感覺沒事了,這才放心。
這種傷雖然對現在的韓玉來說不算是什麼,但畢竟是身體出現了破損,如果不及時治療很容易感染,所以韓玉決定還是聽陳炎的,先去醫院把傷口包紮好再說。
雖然傷口很大,但幸好沒有多大影響。
第二天回去上學的時候,秦英哲已經辦了手續轉到別的學校去了。
陳炎還心說幸虧他跑得快,要不然自己能讓他從學校最高的樓頂直播跳樓。
韓玉經過這一次劫難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當然仍然殘留著善良的本性,但是在麵對強權的時候就會變得更加暴力起來,絲豪不懼怕任何的約束。
有一次一個混混學生上課的時候居然打電話給自己在社會上的女友,結果韓玉直接走過去把他的手機搶了過來,然後對著電話說道:“你老公是我的了,以後別再跟他來往,要是被我知道,老娘破了你的相。”
她這話以老師的角度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岐義,但是一些喜歡聯想的人卻是覺得韓玉這話意味深長。
結果電話那頭的母老虎大叫道:“喂,你他嗎的是誰,老娘現在就過去殺了你。”
韓玉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範對著電話說道;“幼稚。”
然後捏了一個蘭花指,那手機就那樣被韓玉給輕輕捏碎了。
那學生的老婆真是說到做到,問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就在放學的時候帶著自己手底下一幫子姐妹翻牆進入學校裏麵,在樓道裏麵就把韓玉給堵了。
當時的場景那叫一個慘裂,幾個混混女人被韓玉連抽了幾巴掌才老實起來。
還有一次韋主任把韓玉單獨叫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裏麵,想要對她動手動腳,結果就被韓玉暴擊,雙眼周圍給他上了煙熏裝,韓玉現在根本不怕自己會失業。當時還抓著韋主任的小弟弟說道:“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你以後就是太監了。”
這樣的事情在幾天之後接連發生,就像是雨中湖麵的浪花,一浪接著一浪。
陳炎說你這樣不行啊,這麼高調,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
韓玉說:“怕什麼,咱們兩個現在都是修真高手,地球上還沒幾個人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要是做得太過份了,那正常的生活就維持不了,而且陳炎自打從藍家出來之後就覺得時不時地在暗中就會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陳炎不怕他們會對自己做任何的偷襲,但是他害怕的是這些人太過高明,不動武,而是動腦,把自己給陷害了。
所以陳炎說道:“你說得很對,但是這樣太高調了,很容易會引起一些敵人的注意,那個赤帝什麼的叫你保護我,不是為了像你這樣搏人眼球的,反而容易會把敵人給招來。”
韓玉一副高冷的模樣說道:“好吧。”
陳炎看不出來她有一絲聽話的意思。
真的是拿她沒辦法了。
除此之外陳炎也搬到了藍家送的那套別墅,本來是想弄法將別墅禁固起來的,隻是可惜沒有遇到適合的寶物。
這天陳炎接到汪吉吉的電話,“陳先生,你例的清單上麵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找齊了,你看什麼時候方便過來一下?”
想不到他們竟然用了七八天就把那些東西找齊了,不過轉念一想,藍家連安京那邊都有人,以他們這樣龐大的勢力想要找到那些東西其實不算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