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不由苦笑,做這天下第一又如何?自己的軟助不還是到處跑?隨便一個普通的人都能隨時控製自己。
想到此,陳炎決定不會再跟陸夢溪和韓玉之外的女孩有更多的來往,那讓隻會讓她們成為自己敵人的目標。
車子停下,付了錢陳炎往家走去,在回到家所在的樓層時,陳炎習慣性地掏鑰匙開門,隻是今天似乎感覺有些異樣。
陳炎愣了一下,台頭看去,發現門上牆上竟然都被塗滿了紅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八個大字被用紅漆塗得滿牆都是。
他嗎的又來,錢不是一直在還嗎?
父親陳明遠之前破產,欠了一屁股債,除了這處房產外,其他的所有固定資產都已全部被銀行收走,將一些小債給還上了,大債也在慢慢還上,並非老賴。
隻是有一家叫做中遠集團的還欠著一百萬,因為嫌每次還的數額太少,他們就隔三差五過來不是刷牆就是潑糞,前世陳炎飽受這些討債者的折磨。
再次苦笑,這的確是天經地義,若不是父親破產,隻怕早就還上了。
上一世,在這之後過去了幾年,陳炎得知父親遭人暗算,就是中了這家中遠集團的毒手,父親為什麼卷土重來選擇了別的城市,還不是因為在這裏會受到中遠集團的打壓?即便是逃離了,現在父親的生意也會受到一些供應商的排擠,許多貨源供應不上,導致父親直接損失了大量的訂單。
而這樣的結果,全都是因為中遠集團在背後使拌子,隻上一世由於自己的無能而沒有報仇。
既然你們三番五次來騷撓我,就別怪我手中無情。
打開門,陳炎再次見到了讓他難抑怒火的場麵,原本被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家,竟然一片狼籍,仿佛是一個垃圾場,所有的家具和生活用品砸的砸,丟的丟,總之沒有一樣是在它原來所在的位置上的。
陳炎進去甚至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鎖還是好的,說明他們不知從哪裏搞到了一把鑰匙,或者他們當中有開鎖專家,反正他們犯了擅闖民宅的罪。
陳炎拿出電話報了警,二十分鍾後他們來了兩個人,物業也來了兩個。
“丟了什麼東西?”其中一個製服男對陳炎做筆錄,另一個則是在拍照留底。
沒想到陳炎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物業經理倒是著急了起來,說道:“一定是這小同學自己搞的,我們小區向來安保都不錯,怎麼可能會有人入室偷盜。”
陳炎和那個製服男都瞪了一眼物業經理,後者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是被兩雙眼睛給瞪了回去。
“沒丟,隻是所有東西都爛了。”陳炎說道。
“看看,我就說嘛,肯定是這位同學不知在學校積鬱了什麼負麵的情緒,回到家後就把火撒到這些東西上麵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居然連內褲都舍得給剪了,敬察同誌,你們明查秋毫,一定要還我們公司一個清白,他分明就是想騙我們物業的保險,”然後對陳炎說道:“我可告訴你,你這是自作自受,我們是不會對業主的個人過邀行為作倍償的。”
陳炎這個時候還是比較相信證據的,畢竟我大唐國遑遑天威,敬察也不可能隻聽一麵之詞。
於是陳炎說道:“到底是不是,看了監空不就知道了嗎?”
拍照的那個敬察說道:“對頭,等我們看了錄象再作定論,現在誰說什麼都沒有用。”
做記錄的那個敬察說道:“既然東西沒丟,那多伴是仇家幹的了。”
“雖然沒丟,可是我家裏已經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能夠使用的了,物業和凶手都要為此負責。”陳炎說道。
四人一行來到監控室,裏麵有幾十個屏幕都顯示著攝象頭前麵的場影。
他們馬上調取了今天正對著陳炎家門口的那個錄象,隻是當他們把一天都快進完成之後,除了陳炎是鬼影都沒看到。
敬察仔細看了之後,發現少了兩個鍾,肯定是物業故意剪掉的。
物業經理的說法是機器那個時候剛好出現了故障,電子設備故障總不能算是包庇作案吧。
這的確是不能怪罪物業,最多隻是讓他們快點檢修,爭取那裏不再出現故障。
其實陳炎早就知道這物業公司就是中遠集團旗下的,他們能順利進入樓層多半是物業幫忙,現在還把錄象給剪了,他之所在還相信證據是因為他不想自己再分心去處理,樹立更多的敵人,現在看來……